死亡而被洗清的。”
等时芜说完,祁樾忽然倾身在时芜的唇上亲了一下,声音里带笑,“我认为值得就足够了。陛下,你太温柔了。”
时芜的耳根又红了起来,她侧过脸,“我想回王宫了。”
“好。”祁樾站起身,“陛下能自己换衣服吗?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我自己来。”时芜连忙摇头,“麻烦你去外面等我一下。”
祁樾没有再说什么令时芜为难的话,“好,我就在门外,如果需要帮忙只需要喊我一声就行。”
离开祁樾的住处的时候,时芜才发现这处被高度戒严的院落就在离王宫只有两条街距离的地方。
“我刚才向王宫递交了进入申请,但是被自动驳回了,陛下一会儿恐怕只能自己进去了。”祁樾在轿车启动的时候说到。
时芜摆手,“我没事,可以自己进去的。”
她想起早晨想起来都后怕的经历,追问到:“虽然王宫的戒备确实没有以前严格了,但是早上那些人是怎么进到我的寝室的呢?”
祁樾本来不打算将这些事情说给时芜听的,但在搪塞之前忽然想到了宋辞初和Kane之前对时芜不着痕迹的夸赞,又改了口。
“是革命派在黑市悬赏了你,他们用的是很拙劣的电磁干扰器,如果你的身边有自卫军或者护卫队在,就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时芜皱起了眉头,“又是革命派。我没记错的话,今年因为革命派发起暴动而被牵连伤亡的人有上百人了吧?”:::`::::连载裙独.家.整.理
祁樾温和的注视着时芜,“是的。”
年轻的女王沉默了片刻,抬头看向祁樾,“你觉得他们做的是对的吗?”
“在我回答之前,能先听听你的想法吗?”祁樾把问题推回给时芜。
“我觉得是不对的,但这并不仅仅是因为我是被讨伐的对象。”时芜转头看向车窗外,“他们现在所作的所有事情,对他们所谓的推翻天人殖民的大义起不到一丁点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