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我家借了十两银,签了个死契,文书、字迹、手印、保人上头都写的清清楚楚,诸位请看。”
众人一看,确是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怕是人家家里头的逃奴,也无话可说,眼见着人将老妇人拖上驴车,捆住手足,不知往何处去。
驴车七拐八拐,不知去了何处,沈嬷嬷被推搡着进了一间屋子,不见人来说话,任凭叫喊也无人应答,只有每日三餐,门哐当一声,有人送些干冷的饭食来。
几日后,有人进屋里来,男人沉稳的脚步,年轻又温和的声音:“给沈嬷嬷倒壶茶来。”
沈嬷嬷被磋磨了数日,亦是昏昏沉沉,看见来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施家小官人?”
施少连温和笑:“是我。”
“如何……我和小官人无冤无仇,如何要这样设计害我……”
“如何是害嬷嬷呢,只是有些话想问问嬷嬷,奈何嬷嬷一直藏的深,不方便说话罢了。”
沈嬷嬷枯槁的眼睛盯着他:“小官人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