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拘于内室不得施展。但你也听我一句劝,自古夫妻同根同命,妻贤夫自良,你平素多拘着劝着他,他自然体谅你的好,不令你伤心,若是成日这样打打闹闹,他恼了,在外头闹得岂不是更凶。”
杜若重重哼了一声:“大嫂向来想的大方,可又有什么好结果不成。凭什么女子就要忍气吞声,让男人在外逍遥自在,男人女人都是人,他负我,还要我容他,做他的黄粱美梦去吧。”
张兰也是受婆母所托来说和,没想惹了一鼻子灰,也只得道:“罢、罢,你非要这样想,我也无话可说。”甩手就回了正屋,让婢女回禀张夫人,闭门在自己屋内做针线。
张夫人对这二儿媳的性子亦是犯难,在床上躺了片刻,听得婢女道杜若出门领了个牙婆回来,正拖着腊梅要赶出去,挣扎着起来,见腊梅呜呜跪在地上向杜若求饶。
张夫人也急了:“你这回把她赶走,让她后头可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