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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禾与晏晞正常相处了几天,期间晏晞就像常禾所希望的那样,扮作一个乖巧的妹妹角色,终于打消了常禾那夜过后与她相处的不自在感,她现在能自如出入常禾的房间而不会被质疑。
晏晞发现常禾最近在吃安眠药,并且自从那天早餐之后她就没有锁过房门。
常禾在等待一个晏朝宁的解释,然而这几天她们根本没有回来,她心里胡思乱想夜不能寐,只有服用安眠药才能好好地睡个觉。
晏晞看着实时监控中仰头吃药的她不禁好奇起来,常禾吞药真的非常熟练了。
窗前月光下仰起一节脖颈,吞咽的动作使得甲状腺软骨滑动,唇边遗落的水珠流动到锁骨凹陷处最终被擦去,一幅极美的画。
晏晞想起来当初常禾十九岁被送回来时也有偷偷吃药,只是当时她面色憔悴,自己年纪小也只顾着欣喜常禾的回来,以为她只是感冒了也没有去在意。
现在回想起来就有些不对劲了,她认出来那似乎是安眠药。
所以,她得了什么病?现在是复发了吗?
20.分离焦虑
常禾的十八岁和其他的年龄没有什么不同。
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在晏家的每一天,只有夜晚的时间是属于自己的,她可以舒舒服服地享受自由,不用担心管家或者其他什么人对她无时无刻的监视,也没有晏虞突然跳出来对她刻薄挑刺。
夜间的另一个活动,就是被晏朝宁传唤去见她,给她提供性服务。
然而十八岁是个重要的节点,这意味着她成年了,在与晏朝宁的性事上不再是她单方面的侍奉,晏朝宁可以对她做些出格的事情。
临近生日,晏朝宁找自己也越发频繁,她任职之后一直忙着重整晏氏,压力大了就需要发泄,好几次她都要怀疑自己下巴要被口脱臼,手指要被搞抽筋了。
于是生日当天常禾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指甲也修剪圆润,然后钻进了晏朝宁的被窝。
洗完热乎乎的澡再在被窝里躺着,差点就要睡着了。
还好晏朝宁回来得早,她手里捧了一束花,进了房间就看到常禾很自觉地给她暖床,被子里鼓起来一团鼓包。
蜷缩式的睡姿,她很没安全感。
走过去掀开一个角,她就醒了,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她。
“这么自觉?”
“嗯……”困得嘴巴都张不开了。
气音一声轻笑。
“生日快乐。”
常禾眨眨眼,想到自己今天来干什么的,脸蛋慢慢红了起来。
晏朝宁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吊着她似的去洗澡了。
最后当晏朝宁躺在身边,却一直没有动作,常禾假寐都要装不下去了。
手指试探地伸过去,还没碰到呢就被晏朝宁一把抓住。
“不想睡觉?”
“嗯?”只是睡觉吗?疑惑不解地望向晏朝宁。
“快睡吧,刚才不是没睡醒的样子?”
女人带着沐浴露芳香的身体拥住她,声音从头顶传进耳朵里:“我明天要出差一趟,要去很久,起码一年多。”
哦……要一年多见不到她了。常禾心里难过,每次晏朝宁出差或者出远门只是去几天,最多也就一两周,这次要去这么追更po18.裙.7~3-9!5=4-3-0~5~4 久……想到晏虞对她变本加厉的霸凌心里不禁恐惧起来。
“所以,你得跟我一起去。”
啊?常禾抬头,动作太快差点撞到晏朝宁的下巴。
“别这么冒失。”晏朝宁故作严厉地瞪她一眼,“闭眼睡觉,明天收拾一下行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