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望了几眼,他还是那般气宇轩昂,英姿伟岸,只是肤色比离府前深了些,变成了小麦色。
思绪飘远,不由想到她刚到将军府的情形。
十四岁时,她被舅母卖给牙行,成了将军府的女婢,十五岁那年,因意外被将军纳为妾室,屈指算来,如今已有两年。
两年间,将军大多在外征战,聚少离多。
即便他在府中,也是常住在慎思院,很少到这里来。
他今日回府,她说不上有多想念他,只是觉得,那接风宴她没有参加,许是失了敬他的礼数。
正胡思乱想间,突地想起一事。
清晨给将军熬了药膳粥,现在尚有余温,若是留到第二日,那粥也不能喝了。
想到这儿,姜沅慢慢从浴桶起身。
悠亮的光线下,女子纤体窈窕,浓密的乌发如瀑般倾泻在侧。
重新披上衣衫,简单梳好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