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抵就是那姑娘了。
他莫名盯着那粒梅花痣多看了一会儿。
再回过神时,只觉得头顶一阵发凉,抬头间,发现裴将军拧眉看他的眼神锐利如刃。
李修清清嗓子坐直,敛正神色,拿帕子盖在那纤白如玉的手腕上,摒心静气诊脉。
片刻后,他纳罕道:“看这症状,三日前就有外寒入侵,挨到今日,正是烧热发作的时候。不过倒是稀奇,按说这几日天气尚好,只要不是特意去淋雨,不该有这么严重的寒气入体。”
裴元洵神色一凛,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沉声道:“可有大碍?”
李修诊完脉,语气轻松道:“还好,没有大碍,不过得好好养一阵子。我开一道方子,先吃上一副药退去烧热,之后每日三次用药,将养半个月就好了。”
李修医术高明,诊断不会有错,吩咐人按方子取药煎煮,裴元洵又召东远过来,他神色严肃得低语几句,东远点头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