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鄙夷的微笑,“连个女人都追不上,你不是废物是什么?”

阿俊一愣,似乎还想解释,却被金光日的一个眼神直接钉在了原地。

“我,我知道了,光日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阿俊慌张的后退几步,他和金光日同窗几年,是知道这人的手段的。由于过度的紧张,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身后还躺着一个人,结局就是被吴澜的双腿给绊倒,重重的摔倒在地。可他却哼都不敢哼一声,最后踉踉跄跄的爬起身,狼狈不堪的跑了出去。

伴随着开关门的声音,这个房间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而吴澜这才有心思观察这里的环境。

这个房间足足有七八十平米,装潢颇为奢华,风格偏向欧式设计,几面巨大的落地窗外投射进来几抹光线,却被暗色调的窗帘挡住,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晕,而她目之所及的几面灰色墙砖打造的墙壁上都挂着一些油画,墙角处是书柜和乱七八糟的杂物,在她的斜前方,摆着一张暗红色的长桌。

长桌上好像放了些什么,但以吴澜的角度却看不清楚。

这时候,一直保持沉默的金光日却重新从手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包香烟,他没去看吴澜,而是从烟盒里抽了一根香烟出来,并摸起打火机,吧嗒一声点燃了它。

吴澜也不说话,她在想自己活着从这个地方走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可不知为何,她的喉头开始发痒,再次开始咳嗽起来。

她记得在原剧情里,那校服女生是被金光日的同伙强.奸后,被他亲自用鱼线勒死的就在那张暗红色的长桌上。

“你那母亲还在医院苟延残喘。”

金光日点燃了那根香烟却没有吸上一口的意思,他的耳朵里还戴着耳机,就这么突然出声说道。

吴澜悚然一惊,心脏狂跳不已。

由于金秀儿的母亲一直在医院疗养,同时受到那栽赃她杀人的女生家里人的监控,所以她一直没能去探望对方。但其实吴澜对此还是比较庆幸的,因为她相信那位母亲一眼就能认出来她不是她真正的女儿金秀儿。后来又加上疲于应对学校里的施暴者,吴澜一时间竟忘记了这回事。

“放心,”金光日将香烟摁灭在沙发的扶手上,任由烟头在皮质的扶手上烫出了一个圆形的空洞,接着他站起身,走到那暗红色的长桌旁,从桌上拿了卷什么东西,最后来到吴澜身边,蹲下.身温柔的笑道,“你们会见面的。”

当吴澜看清金光日手里的东西之后,表情都僵住了那是一捆近乎透明的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