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毛泰九对此嗤之以鼻,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父亲并不爱自己,也不爱自己那位自杀的母亲,毛基范伟大的毛会长只爱他自己。

哦,或许成云通运才是他最爱的东西也说不定。

他的父亲明知他的精神存在一定的问题,却立刻选择了遮掩,可以这么说,他毛泰九是被人用纵容,溺爱,金钱,权利一点点堆砌起来的特别是在朴秀雅消失在汉江里之后。

不过毛泰九却没有拒绝那张船票,可他也很清楚,开往日本的那艘船的码头,武镇赫和姜权酒一定会在那儿等着他。

啊···这群人还真是和小虫子一样惹人讨厌呢。

搭了些黑道上的关系,毛泰九轻易的躲进了一个不需要身份证就可以居住的小旅馆里,他躺在没有清洗干净的床单上,褐色的眼看着天花板上泛黄的灯泡,突然想到他似乎很久没有想起过朴秀雅了。

也是,逃亡这种艰苦难熬的日子怎么会让他想起她呢?

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脸,随后像个疯子似的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这间不足十平方米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孤寂。

可是大笑过后,毛泰九却下意识的去摸口袋里的药瓶。

“···秀雅,你可真是个可怕的人呢。”

但他却摸了个空,毛泰九这才想起,朴秀雅为他准备的药物在十天前就已经被他吃完了。

习惯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