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理由。”

吴澜将挎包和外套随手扔在了沙发上,她走到好像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毛泰九的跟前,脸色极差的问道。

“没有理由啊,秀雅。”

毛泰九将手机放在了鞋柜上,他抬手轻柔的将吴澜耳侧有些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见对方并没有躲避,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是被吓到了吗?所以在我给你发那条短信的时候,你就该听我的话啊。”

“···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确认朴福顺也是毛泰九杀的之后,吴澜的心中涌上了数不清的失望和愤怒,她回忆起朴福顺奶奶在电话里总是支支吾吾的,所以第一时间将此事联系到了毛泰九身上。

“那位女士总是想跟你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毛泰九轻轻皱起了眉,看起来苦恼极了,“不管我怎么说都不听劝,所以只好让她彻底闭嘴了。”

他这个语气就好像是被逼无奈才杀人似的。

“那姜权酒和武镇赫呢?”

吴澜大致明白了朴福顺想和她说些什么,这位老人可能是发现了什么,随后她一把抓住毛泰九正摩擦着自己眼角的手指,“你现在到底想做什么,把人命当游戏玩吗?”

“这不是游戏,秀雅。”

他单手扯开领带,语气和缓,手腕轻巧的一转,与她十指相握。

“这是一场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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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Voice-19(完)

“阿西···我就知道那个朴秀雅有问题!”

姜权酒的家中,武镇赫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最终气急败坏的捂着头大吼,几天前在审讯结束之后,姜权酒就已经和他说了毛泰九的声音和她在电话里所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

武镇赫差点就没提.枪宰了那个人模狗样的家伙。

“武警官,朴秀雅小姐可能是被强迫的。”

赤着脚坐在沙发上的姜权酒正面对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她的手指不断地敲打着键盘,最后调出了什么文件,将电脑转到了武镇赫的方向。

“我去查了一下,朴秀雅小姐十岁时因不知名的原因落入汉江,脑部受到重创且记忆缺失,之后她在福利院长大,那时候她的名字是姜秀,她从初中开始到大学的档案都非常干净,和毛泰九还没有接触。”

姜权酒深呼一口气,脑海里浮现出朴秀雅的笑容,又想起自己查到的对方浑身是伤的照片,继续道,“一切的改变是在三年前的那起案件发生之后,她开始和毛泰九有了交集,并在结婚前夕将姓名更正为朴秀雅。我托组员查了关于朴秀雅的资料,但也只查出她在儿时曾经同毛泰九住在一起,关系应该非常不错。”

“而毛泰九在从常春藤大学毕业,返回南韩之后,也一直在暗中调查朴秀雅的下落,但一直没有找到线索。”

武镇赫听着姜权酒的话,回身走过来看向液晶显示屏上的文字,那是朴秀雅和毛泰九结婚时,网络和报纸上所报道的‘青梅竹马’的故事。

“你什么意思?”

武镇赫懒得看那些腻腻歪歪的故事,随后便抬起头询问一脸镇定的姜权酒。

“我认为朴秀雅小姐十岁那年的重伤落水和毛泰九有很大的关系,而且她的失忆也应该是真的。三年前,朴秀雅小姐写下证词,说是要帮朴福顺女士去教会取东西,才会途径案发现场这一点朴福顺女士也证实过了,武警官,我知道这一切看起来都太过凑巧···”

姜权酒点了点手边数年前的医生诊断材料,直视武镇赫发红的双眼,“但那真的是巧合,直到那时候她的人生和毛泰九也没有交集。如果她是毛泰九的帮凶,她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帮您的妻子接通电话,甚至报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