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放到了桌面上,只字未提那条短信的事,但她相信这些警察能查的出来,“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过去了。”
“是这样啊。”
姜权酒看着手中那被打印出来的监控摄像记录,其实也知道对方不可能会是杀人凶手,单凭对方这个力气来看就不可能把死者钉在两米多的地方,而且他们已经在朴福顺的手机上发现了一直在逃的嫌疑人南相泰的指纹,只不过武镇赫却一直认为凶手不是南相泰,反而和她说朴秀雅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但姜权酒私心里认为,朴秀雅这个几年前的事件当事人怎么想都不可能会是那个伤害她父亲的杀人凶手。
不过也不能排除朴秀雅在包庇凶手的可能性。
姜权酒想起当初朴秀雅所说的没有看清凶手面容的证词,心里略微升起了一丝怀疑。
“还有什么问题吗警官?”
吴澜自然不知对面二人心中所想,她露出略有点疲惫和茫然的表情,“我有些累了。”
她是真的累了。
“呀,你在案发地点接到的电话又是怎么回事?”
这次问话的人是武镇赫,他双手环胸怒视着她,心里清楚这人不会是凶手,但他总感觉这个女人的态度举止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
他认真的盯着她的脸,突然发觉这人太镇静了,当时他们几个人用枪指着她的时候,她竟然还能面对着那恐怖至极的尸体打电话。
这绝对不是正常人会有的反应。
“···是我丈夫打过来的。”
吴澜的拇指摩擦着指侧,眼帘垂下,“他问我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家。”
“您和您丈夫关系不和吗?”
姜权酒敏感的发现在武镇赫的问话之后,朴秀雅的情绪变得更加低落,她手下翻着材料,看到了对方婚姻关系那一栏写着已婚,丈夫那一栏写着毛泰九这三个字。
毛泰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