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别激动,你先冷静一下。”

吴澜的嗓子发哑,她一把抓住蔡易道的胳膊,试图让他放开正在挑衅的笑着的金光日,可是蔡易道显然不想理她,而是恶狠狠地瞪着金光日,“呀,你小子,笑什么呢?有这么好笑吗?!啊?!”

“啊···哥?”

尽管被揪住了衣领,金光日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他听到吴澜对蔡易道的称呼之后,可惜似的摇摇头,甚至没去回答蔡易道的话,而是很有闲心的歪过脑袋去和吴澜搭话,“我们秀儿啊,什么时候也叫我声哥呢?”

你又发什么疯?

吴澜已经彻底没脾气了,金光日这人真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见了她就跟见了血的水蛭似的,完全不松口。

“放你.妈的狗.屁!”

蔡易道仿佛听到了什么浑话似的,他咬了咬牙,手下一用力,金光日的衣领便被揪的更紧了些,“呀西臭小子,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敢在警察的面前说这种话?!”

“啊,啊,啊,对不起蔡警监,我忘记回答你的问题了,”金光日的态度是说不出的蔑视和敷衍,他将目光定在了男人刚毅的面容上,“我确实觉得很好笑啊。”

“什么?”

“不知道警监你听没听到过人死去前的声音,”金光日的表情沉静了下来,黑色的刘海半遮住了他的双眼,他的嘴唇微微抖动,像是在品味着什么美好的回忆,“特别是女孩子在绝望中挣扎,却又满怀着那一点点破碎的希望的哀求声”

“······”

蔡易道的表情正在变冷,他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吴澜,开口打断了金光日那完全没有人性的话,似乎不想让吴澜听到似的,“静妍,回警局去!快点!”

“别这么凶啊警监。”

还没等吴澜回话,金光日反而抢先开了口,“还有,你以为你能保护的了···我的秀儿?”

金光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的却是吴澜,他的笑意愈浓,一双褐色的眼在这黑色冰冷的夜里仿佛能够发光,看的吴澜背后发凉,“哈哈哈哈哈我的秀儿啊,会发出非常、非常美妙的声音,比那些替代品更美的”

“去死吧你这个狗.杂.种!!!”

蔡易道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用力挣开吴澜拽着他的手,一拳卯在了金光日的侧脸上,而金光日的脸一歪,顺着这个力道直接摔倒在地。直到这个时候,身后那群混战中的人们才想起来过来阻止。

“呀西,还他.妈你的秀儿?呀,狗.杂.种你给我听好了,你敢动静妍一下,我直接把你的脑袋给你拧下来,妈.的,呀!呀!!都放开我!!放开!!”

蔡易道被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想再上去补一脚,却被自己的组员们连拖带拽的扯住。

“组长!组长你别激动,血压都上来了!”

“呀!这混球你们快点带走啊妈.的!监察厅都吃.屎的啊!?”

“静妍,静妍你快回去,别再冻着了。”

“你们警察厅的人嘴巴放干净点!”

“呦呦呦能耐不小啊死矮子?!”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劝着,结果没一会儿又吵了起来。一边儿的吴澜更是被吵的脑子发胀,她本来就不太舒服,这下可好,更难受了。吴澜下意识的摸了摸衣兜,却发现药瓶不见了,她低头一看,就见药瓶正往还歪到在地面上没有抬头的金光日的手边滚。

对方的手背上缠着一层医用纱布,一团凝固的血还定格在上面,像是雪地里的玫瑰。

“······”

完全没有一点愧疚心理的吴澜蹲下.身,伸长胳膊想要将药瓶拿起来,可金光日的手却先一步将药瓶纳入双手之中。

行行行,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