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淡淡笑了下,“你什么时候还信起这个了?”
沈砚南也笑,“不是江小甜小时候讲给我听的么?”
江甜脸色微烫,她小时候怎么什么事情都和沈砚南说。
不过沈砚南是真的很喜欢喊她,就算是两人面对面交流,沈砚南也很少说“你”,很多时候都用“江小甜”来代替。
但交流的时候却一点也不显得生疏冷淡,反而悄然滋生出一些暧昧旖旎的氛围。
“哦。”江甜推开门,好像只要先进去,沈砚南就看不到她泛红的脸颊。
江甜的房间布置和以前没有太大的差别,飘窗上还是放了一些杂物,只在中间留了块空,沈砚南猜测,江甜可能习惯在那坐一会。
屋里空调温度确实很高,就是空气有些干燥,沈砚南上前开了加湿器。
江甜在床上坐了一会,脸上的燥热慢慢降了下来。
“我小时候都和你说过什么了?”
“嗯……”沈砚南走了过来,掌心覆在江甜的胃上,轻轻缓缓地揉着,“那就很多了,你想听哪方面?”
江甜偏了偏头,“就刚刚那个。”
沈砚南低笑,似是故意一般,“那是哪方面?”
江甜鼓鼓嘴,自暴自弃一般,“新娘子的那个。”
“你现在进了我的房间,以后就得八抬大轿,三书六聘来娶我。”
“好,我记下了。”
这天晚上,江甜本就是随口一提,没想到沈砚南却当了真。
这毕竟是唐家的家事,李昀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说了,唐蕾昨天夜里睡的晚,江越接的电话。
李昀:“昨天保安反应说是许金龙假冒监考老师,把唐舒放进来的。”
“而且校门口以及附近商店的监控都被人恶意破坏了,不知道是唐舒自已破坏的还是许金龙干的,警方还在调查。”
江越好像说了句什么,声音很低,江甜在卧室里没听清,早上醒来的时候,沈砚南已经不在了,江甜伸手摸了一下床边,还是暖的,沈砚南应该刚走不久。
卧室门被开了条门缝,难怪一大早能听到江越接电话。
“爸?”江甜。
江越捂住听筒,冲江甜小声道:“我让小砚给你留的门缝,你舒阿姨的白事要办了。”
“记得穿的素净一点。”
唐蕾估计先去了,江甜在客厅看了一圈,“我哥呢?”
江越像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我忘了说了,小砚一早上来打过招呼,说是要陪你一起去,可能去准备东西了。”
怕江甜走丢,沈砚南一路牵着她,唐舒的丧事办的很大,电子花圈站满了马路两侧,送行的人麻绳拖的很长,唐家本家人都披着素色的麻布,带着白色的头巾,一路走一路哭。
赵馨也在。
和以前江甜见过她的很多次都不一样,这次她显得有些憔悴,头上还缠了一截草绳,跪在门口,眼泪一滴滴往下掉。
看的江甜也有些悲伤。
丧事是在老家办的,刚跨过那个门槛,站在门边的唐蕾就拉着江甜去前面的灵牌上磕头。
沈砚南扶着江甜轻轻跪下,又小心给江甜扶了起来。
耳边充斥着哀乐,夹杂着悲戚的哭声。
跪下来的那个瞬间,江甜只希望她的舒阿姨,来世不要故步自封了,一路走好。
硬要追究的话,这算是江甜第一次下跪,小时候她身体不好,逢年过节,都是免了跪的。
旁边一群不认识的爷爷奶奶还在拉着江甜客套,脸上看不出丁点悲伤。
小孩子还在玩手里的小火车,在院子里满地跑。
“哎,这就是江家的女儿吧?我记得她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