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着淡淡的哽咽，“我不痛的。”

沈砚南顿了一下，紧皱着的眉头松了下来，放在江甜胃上的手还在轻轻缓缓的揉着。

有时候沈砚南都睡着了，手还在给她揉着胃，一揉就是一整晚，而她下午不过是做了几张卷子，沈砚南就担心她手酸。

江甜仔细看着沈砚南的神色，担心沈砚南会生气，她怕沈砚南觉得她在逗弄他。

“喝点热水。”

江甜刚要接过去，沈砚南就偏了偏手，“不是说手断了，我喂你喝。”

喝了小半杯后，沈砚南拿纸巾擦了擦江甜的嘴角的水渍，声音温和，“真的不痛么？”

“嗯，不痛的。”怕沈砚南不信似的，江甜还自已按了一下，“你看，我这样按都不痛的。”

“别使劲。”少年声音大了些，江甜按的急，沈砚南一直覆在江甜胃上的手只堪堪挡了一下，“按痛了么？”

江甜感觉到/沈砚南的掌根正顺时针在她胃上打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