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甜疑惑,“什么时候的事?”
“家里的小兔子身体不好,养一只就已经力不从心了。”
少年俯身,温润的眸色撞进江甜的视线里,“怎么?江小甜没见过么?哥哥刚刚才抱进来。”
“没有!”江甜脸侧蔓上一层粉红,随手在饰品台上抓了个什么就去了收银台。
少年慢悠悠地跟在女孩身后,“江小甜,慢点跑。”
沈砚南付款的时候,江甜才发现她竟然买了一个兔耳朵发箍。
她刚刚心跳太快,还没注意沈砚南就刷卡付了款。现在退多少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算了,兔耳朵就兔耳朵吧。
霞光微散,彩色的云一层盖过一层,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边的小摊贩吆喝着,街道上人来人往,满是烟火气。
江甜胃不好,吃不了路边摊,但此刻就是这么看看,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想吃?”沈砚南顺着江甜的眸光看了过去。
“有点。”江甜看着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吹糖人的小姐姐……她再也欺骗不了她自已了。
但也只是说说,她自已的身体自已知道,不过那个瞬间她还是满怀期待地看向了沈砚南。
“嗯……”沈砚南抿了下唇,“你生理期就在这几天了。”
“哦。”江甜声音里透着失落,知道沈砚南这是婉拒了。
少年轻笑,眸光里映着晚霞,看把他家江小甜委屈的,兔耳朵都聋拉起来了。
“小心。”估计到了下班晚高峰,街上的车渐渐多了起来,沈砚南把江甜扯到了街道里侧,自已走在外面护着她。
“哥哥。”江甜习惯性地抓住了沈砚南的手,“你看前面的是陆知予和廖文玉吗?”
沈砚南指尖烫了一下,把江甜微冷的手包裹在掌心。
“哥哥牵着江小甜走。”
这么多年了,陆知予一直觉得很神奇,沈砚南和江甜永远都是各说各的,却奇奇怪怪地永远维持在同一个频道,在她的印象里,沈砚南甚至从没遗漏过江甜说的任何话。
“是的。”沈砚南看了过去,“她们应该早就看到我们了。”
“要去找她们吗?”
“嗯嗯。”江甜点头,晃了晃和沈砚南牵在一起的手,刺的廖文玉眼神微眯,小声和陆知予嘀咕了句。
“看我们家白菜这个样子,是已经被猪吃干抹净了?”
“谁知道呢?”
“行了,别岔开话题。”廖文玉伸手,“上次欠的奶茶你还没补上。”
陆知予:“……”
江甜和沈砚南过来的时候,恰好就听到了这句话。
“什么奶茶?”江甜看向廖文玉,好像陆知予已经连续请了她喝了三天的奶茶了。
“没什么。”廖文玉大大咧咧,“我们在说白菜和猪的故事。”
江甜显然没有那么好忽悠,“这和奶茶有什么关系?”
廖文玉:“反正就……大概是一个概率游戏。”
“如果白菜被猪拱了,她就要请我喝一星期奶茶。”廖文玉看向陆知予的眼神有些挑衅,“反之我请。”
“哦哦哦。”江甜将信将疑,以为是校园里因为学生无聊而产生的新游戏。
陆知予:“……”
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江甜忽然想起了什么,“你们不是早上才回去吗?”
“别提了,我们俩双双忘记买票了,只想着把家还。”廖文玉土气大跌。“等发现的时候,票已经卖光了。”
“哎。”陆知予也叹了口气。“下次我一定提前买票。”
廖文玉:“你每次都这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