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驰也的私欲似乎没有尽头,兴奋度也没有临界点,一次次地逼晏里说思念,又在晏里说出那三个字后变得更凶,阴茎被根根残佞的青筋盘结,涨成像是要爆开的紫红色,没有节制地急速往糜红的软穴里进出。
时间又被消耗了不知道多久,但晏里在朦胧的意识里猜测肯定不会很短。可能云婶已经把饭煮好了,叫了他们好多声,还上来敲过门了,然后听到两人不知羞耻的声音而离开。
一想到这些可能性,晏里就控制不住地神经颤抖,一丝一毫的生理反应都在打击他的羞耻心。
“等下,等下!啊!”晏里忽然身体绷紧,然后岸鱼一样地摆动,肠穴深处在潮水,兜头浇在粗大的凶物上。
官驰也慢而重的顶了几下,抵在深处射精。
几分钟后,官驰也将他放下来,晏里面色很红,睫毛上坠着水珠,像是很沉重一般拉着他眼皮下搭。
官驰也眸色很深地盯着他看,一手圈着他的腰给他支撑,一手轻轻抹开他脸上的泪,慢慢低下头去。
“我也想你。”官驰也亲着他,耳廓在不可见的地方发红,像是思考一般顿了片刻,补了副词:“很想。”
第50章
不出意外的,两人下楼时云婶已经走了,贴心地给他们把晚饭放在锅里温着,还留了一张叮嘱的便签,晏里看着那张便签,顿感没脸做人。
晏里在某些方面真的是很佩服官驰也,明明做那事儿的是他们两个人,为什么感到社死的只有他,对方完全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这样超然物外的心境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虽说小别胜新婚,但官驰也也没太折腾他,晚上又做了一次后便放他睡觉,迷迷糊糊之际,官驰也忽然扒过他的脸,语气有些沉地问:“你跟林楚说的什么。”
晏里上扬的音调“啊”了一声,云里雾里的:“没说什么啊”
除了第一天他跟林楚都没再见过面,即便有通话也都是林楚说一些生活上安排的事,他都是没主见的“好,可以,好的”回应。
官驰也一直盯着他,凌厉的眼眸在黑暗里显得有些凶恶,晏里被盯得胆战心惊,舔了舔嘴巴,小心翼翼地问:“怎、怎么了”
官驰也一言不发地扒了他的裤子,掰开他一条腿把阴茎粗蛮地塞进还很软绵的肉穴里。
晏里闷哼一声,可怜巴巴地说:“不、不是,不做了嘛”
官驰也一边浅抽深插,一边沉声问:“你跟林楚说你是我的什么?”
晏里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了,虽然是他有所误会,但这能全怪他么,他自己也没有说清楚过啊。
晏里瘪着嘴忿忿地瞪他。
“怎么,心虚了?”
晏里撇过头,委屈巴巴地:“你自己又没说”
“我没说你不会判断?”官驰也把他脑袋掰过来直面自己,“我们签协议了?我对你有要求了?你哪一点觉得我是在包养你?哪个金主会费心思对情人好,会标记他,听他的话,还在床上照顾他的感受?”
晏里觉得他好不讲理,他天天各种意义上的睡他还给他钱,买这样那样的东西给他,被自己理解成包养关系有什么不对的。再说了,他什么时候在床上照顾他的感受了,他把“不要”都说秃噜皮了,他不还是没有停下!
官驰也见他又不说话,用力地顶他,晏里被刺激得流眼泪,悲愤地哭诉:“你不讲理!”
“我哪儿不讲理?”官驰也问。
“你哪儿都不讲理,明明是你自己没有说清楚,不回我信息,还全怪我,你怎么这样”晏里猜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又蠢又丑,但他在官驰也面前似乎从来都没什么形象可言,更脏乱的对方都见过了,还差这一点吗。更何况他现在确实委屈至极,深刻认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