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冲了出来,看到晕倒在地的人,慌得心跳紊乱,赶紧一边把人往病房抱一边大喊医生护士。
晏里瞳孔一闪,怔愣了两秒,然后掰过他身子仔仔细细地看了很久,确定那里没有一点伤痕才放下心来,强忍着的眼泪一下释放,委屈又庆幸,连说两遍:“你怎么这样啊你怎么这样啊”
故意骗他,他都快内疚难过死了。
官驰也再次把他抱进怀里,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脑袋,平静道:“骗你是我的不对,我们打平了。”
“说好了,你不去植入腺体,我也不去摘除腺体。”官驰也的语气温柔也坚定,带着一股不容反对的决绝:“如果我们之间一定有一个人要因为这件事牺牲,那绝对是我。”
晏里放弃般抬手在他背上锤了两下,做最后的退步:“那你以后可以不要再打抑制剂了吗,我真的可以承受的。我会好好锻炼,养好身体,你也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可以吗。”
官驰也再次沉默,陷入难挣脱的迟疑。
在生理本能上他无法对自己完全自信,易感期地情迷意乱有可能会丧失理智,他也会害怕控制不了自己伤害到晏里,所以哪怕没有过意外,他也一直预防着在每次情潮来临之前先打半只抑制剂。
“你不要不说话啊,你答应我啊。”晏里又锤了他两下,低微地示弱:“你答应我吧,官驰也,我真的可以的,你也相信我一次吧。你可以慢慢减少抑制剂的使用量,我也可以慢慢适应易感期的你,我们至少尝试一次好不好。”
“官驰也。”
“官驰也。”
“官驰也。”
一声比一声脆弱潮湿。
官驰也被他喊得心软,无奈地叹气,答应了他。
“好,我们尝试。”
尝试靠着我们坚定不移的爱去抗衡一切的生理影响,去宣告我们无可匹敌的爱之本能。
第120章
下午的时候晏里去做了产检,有几项指标稍微异常,主要还是因为那些激素药引起的,好在那些药也有调整孕质的效用,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后果,只要停药就好了。但毕竟上午晕倒了,官驰也还是坚持让他在医院住几天,等指标都正常了才准他回家。
晏里只好跟公司请了假,在病房里看着办公的官驰也发呆。
虽然官驰也答应了他,晏里还是不能完全放心,隔一会儿就要问官驰也,你不会去摘除腺体了吧,你不会再打抑制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