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里想也不想地冲了进去,梁诏樾也想进,但被门口的两个保镖给拦下。
晏里没空管他,跑到官驰也身旁抓着他的手,边哭边说:“不要摘腺体,官驰也,不要摘腺体,求求你了,不要做。”
他紧紧地抓着官驰也的胳膊,好似松了一点自己就会失去他一样。
转头又对医生说:“他不做手术的,医生,他不做,你不要给他做。他是S级的Alpha,他的腺体很珍贵,他不能摘腺体的,不可以。”
官驰也没有半分波动,一如他们争吵后的冷漠,冰冷的视线垂落下来,语气也是带着寒意的:“放手。”
“我不放!”晏里死死地抱着他,哭得很崩溃,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不允许你做这个手术,官驰也,我不允许!”
官驰也一直冷冷地看着他,无动于衷,旁边的几人也都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晏里哭了一会儿,恳求的目光看向他,示弱道:“官驰也,我们回家吧好不好,不要做这个手术,求你了,我们回家吧。”
官驰也垂着的手指微动,面上依旧保持着冷硬的态度,用一种质问的语气说:“那你呢,还要去植入腺体吗?”
晏里看着他,张了张嘴,很想要骗过他,至少让他先放弃做这个手术,让他先跟自己回家,但在他强势的目光下说不出半句谎话,最后只能心虚地垂下眼眸,抱着官驰也的力度更重了。
官驰也脸色阴沉得仿佛一朵藏着巨大风暴的乌云,他对着医生说“开始手术吧”,然后又朝着两名护士使了眼色,两名护士便过来扒晏里的手要把他赶出手术室。
“不可以!不要!我不出去!”晏里一边死死地抱住官驰也,一边躲避两名护士的阻拦,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医患一样大声嚷着。
“不许摘腺体,官驰也,我不允许你做这个手术,你不准做,不要,你们别碰我,官驰也!我求你了官驰也!”
“我说阿也你冷静冷静,这可不是的小手术,冲动不得,你们别拦我!”梁诏樾也在门口苦口婆心地劝,被那两名保镖拦着不让进去,急得满头是汗。又看到那两名护士在官驰也的示意下无情地要把晏里往外拖,忧心官驰也今天这个手术无法挽回,更是慌得变了脸色:“你如果只是吓吓晏里也够了,你看他都怕成什么样儿了,有什么事你俩好好商量,别一个二个的这么极端,咱们都冷静冷静行不行!”
“我不是在吓他。”官驰也冷不防地开口,“我是真的要摘除腺体。”
他把视线落到一脸惊怕怔愣的晏里身上,一字一句不容拒绝:“如果因为我的腺体会带给他任何隐藏的不安,我可以不要。”
梁诏樾愣了片刻,语无伦次:“不是,那也不用我是说哎”
你俩真爱得有点疯狂了
晏里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滚,绝望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为你付出,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也不可以吗,官驰也”
官驰也没有说话,面部线条很坚冷,他抓到晏里的手,强硬地一点一点地掰开。
晏里死死地抓着,面色灰败地恳求:“不要这样做,我求你了,官驰也,不要这样做”
官驰也在此刻显得格外无情,像是一个冰冷的刽子手,无视晏里的眼泪和求饶,残忍地把他从自己身上剥离,让两名护士把强制把他带出去。
“不要!不要!官驰也!”
晏里一边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喊官驰也,他要阻止他,他不能让他去做这个手术,S级的腺体有多么珍贵,他怎么能因为自己说不要就不要,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但是他的力量太小了,根本对抗不了两名护士,哪怕这两名护士是看起来比他还瘦弱的女性,他还是感到力不从心。
为什么呢,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