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他拎着暖壶,脚步放得极轻,走进里屋。先往茶缸里倒满开水,这才小心翼翼地把暖壶搁在桌上。

扭头一瞧,躺在炕上的邝师傅仍在沉睡,那张脸上满是倦容,疲惫之色尽显。

之前,听一车间的人说,邝师傅已经连续好几天加班到深夜了,这么拼命,不病倒才怪呢!

王思明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去了外屋地,从系统空间取出几颗杏,仔仔细细洗干净,放进碗里,端进里屋,轻轻放在邝师傅身旁。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还伴随着一道洪亮的呼喊:“邝师傅在吗?”

王思明连忙走出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衬衫黑裤子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个网兜,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身后还紧跟着一个穿着机械厂工服、提着个篮子的小年轻。

王思明挑了挑眉,这是工厂来人看望邝师傅了?

他一边把人迎进里屋,一边低声说道:“邝师傅刚从医院打吊瓶回来,这会儿正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