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明白了沈清和的意思,二十八岁的顾时笙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但就挺通透的,也因为知道沈清和不是这样的人,就明白了了对方在以这种方式宣告了这段关系的结束。
沉闷了几日的天,突然就在这晚下了雨,顾时笙走出会所,雨淅淅沥沥,风中夹杂着一丝凉意,南区的车辆少,开车一路上都很顺利,街边的灯很亮,落下无数道影子,渐行渐远。
顾时笙没回家。
他车才到门口就被堵住了,陆家的保镖将顾时笙带到了本家。
晚上十点,陆宅里灯火通明。
大厅的摆件影子落在后面的墙壁上,顾时笙一进门,先感受到了来自这份磅礴带来的压力感。
他迈开腿,从容不迫的进去,在距离沙发两米开外的地方站定,目光扫过难得坐在一起的夫妻。
“伯父伯母。”
“啪”瓷器落在地上的声音清脆,陆夫人黑着脸开口:“果然是真的,这是连一声母亲都不叫了。”
顾时笙神色不变。
“离婚进行的很顺利,如果陆总那边能尽快安排的话,相信合约很快结束。”
一纸契约,两相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