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没办法,江总没文化,总被上流社会嘲笑,就想着儿子有文化,儿子倒也出息,就是不听话。
现在让儿子回来学习经商,结果倒好,儿子刚回国就离家出走,回来了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脾气比他老子大,一言不合就爆炸。
江宗启今个是好说歹说,才劝的儿子跟他一起来,见见世面总归是好的,不指望他像陆总那般出息,但好歹也像个样子。
下了车,江宗启回头看了眼儿子,没忍住转过头,大红色的铆钉衣服,链条子叮当响,一头奶奶灰,踩着运动鞋,不伦不类的看的江总心疼。
这什么玩意啊?
算了算了,亲生的亲生的,就这一个儿子。
江朝夕心情不好,好些天了,失恋的打击太大,少年人尚且无法承受,浑浑噩噩过了好几天,今天被他老子叫出来。
他不快乐,于是准备让老头子也不快乐。
对上老头目光,江朝夕茫然的问:“怎么了?”
“没怎么。”江总心累,忍不住提醒:“等会儿少说话。”
他怕他儿子那张嘴太得罪人。
江朝夕不高兴了,嘲笑的手插在兜里,“非得让我来,来了让我别说话,你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有个哑巴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