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就见顾时笙端来了杯茶水。
“消食的,喝些吧,又不是非让你吃,吃那么多做什么?”
“这不是给你面子。”傅承接过茶。
“饱饭思银欲,我看你这是脑子太闲了。”顾时笙戳了戳傅承的脑门。
傅承承认自己思,不承认自己闲。
他指了指自己脑袋,“戳坏了你可赔不起,我靠这个赚钱,你到底有没有关注我一点,从经纪人到当红编剧,实现最成功的跨越,顾时笙,一般人我都是不搭理的。”
“知道,你厉害。”
“敷衍。”傅承瘪嘴,“听闻你导师近来在湘城办画展,陆家那个私生子捧场,邀请了业内不少人观赏,说是观赏,其实就是拉关系。”
顾时笙无所谓:“导师乐意就行,而且并非都是外行,总有几个能够欣赏,画展示给懂的人,就足够了。”
“这是重点吗?顾时笙,你还不知道,陆承恩那家伙,旁的比不过陆斯邺,心思到是多,最会哄人开心,他倒是会投其所好,他同陆斯邺目前在抢尚远的一个项目,对方负责人热爱国风绘画,你导师在国风一行出类拔萃,他这是用了心思啊,一举两得。”
顾时笙对此不做表示,大抵是因为离婚这件事,裴导师厌恶上了陆斯邺,自然对陆承恩那家伙也没什么好感,但正如傅承而言,陆承恩那家伙能言会道,他几次去见导师,都见到两人一起喝茶。
从最早的不喜,到现在的相谈甚欢,陆承恩确实不一般。
他能用三年时间从陆斯邺手里抢下一方地位,是个厉害的人物。
“他们的商场我不大明白,但是陆承恩确实让导师挺高兴的,包括这次画展,也是陆承恩着手举办的,他用了心思,得到这些也没什么问题,至于陆氏,傅承,那都和我无关了。”顾时笙坐在一旁,安静的喝茶,目光落在远处,正午的太阳早已经少了炎热,余晖落在两个人身上,暖洋洋的,顾时笙惬意的眯了眯眸子。
这次画展确实很顺利。
顾时笙去的早,也不妨碍很多人都已经到场,他们点评着画作,都是家族教养出来的,品鉴能力自是不一般,看不出真心假意,但说的还大部分不错,顾时笙瞧见了笑的开心的裴导师,上前去敬了杯酒。
“让你这两年多画几幅你不乐意,顾时笙,你再这样下去,看谁记得你?”裴泽有些恨铁不成钢,转而又叹了口气:“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像某些人,有点名气了,什么涂鸦都敢拿出来卖了。”
“老师说的是,今天的主角是老师,可莫要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