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就很好,宁静的总有种岁月静好,不需要记得前尘过往。

顾时笙同陆斯邺离婚第二年,傅承从国外回来,距今过去两年。

这两年,傅承一口都不提当年差点送他进监狱的小少爷。

也不知道在国外发生了什么,顾时笙偶尔提了一嘴,发现傅承面色难看的紧,就再也没提过了。

傅承是个闲不下的性子,拉着美人不知道玩闹去了,舞池中央的男人似乎已经成为人群焦点,明媚而美丽,鲜活的生命总是给人刺激的快乐,音乐声在某一刻开始变得嘈杂,顾时笙头有些晕,和傅承告辞后先回去了。

喝了酒,顾时笙没开车,他一个人走到外面恰好赶上一趟公交停在路边,顾时笙顺势上了车 。

这个点车上人不多,顾时笙靠着窗户坐下,目光落在一闪而逝的景色上,看不清神色。

人终究如此,身边热闹了又冷清,你来我往,最终留下的,好像只有那个最初的自己,好在他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什么伤春悲秋的感觉。

他一定喝多了,所以觉着头晕,所以某一刻的时候,真的觉得有些孤独。

一周假期过得很快,顾时笙再次出现在讲台,满堂无缺席,高挺的男人身姿偏瘦,合体的西装修饰着身形,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银白细框的眼镜,衬得整个人斯文如玉。

他微微抬眸,目光扫过的地方皆是抽吸声,顾时笙无奈的低着头,翻开教案。

在座全被男人的容貌体态吸引,而后被温柔清浅的嗓音蛊惑,到最后沉浸在男人讲述的内容之中。

一堂课,到真的是师生愉快。

在顾时笙离开后很久,里面的人才散了。

最后一排的角落,一身运动装的男人抬头,俊郎的五官分明,岁月沉淀下来的气度不凡,冷冽的气场让周围人都默默不敢靠近。

陆斯邺带着笑意离开的教室。

出了学校看到外面等候的秘书陈安。

“陆总,同信阳董事的会议在下午三点,我们应该先回去换一身衣服。”

“嗯。”陆斯邺点了点头。

陈安合上文件,扶了扶眼镜,“陆总,再不努力,陆承恩那破公司都要继承陆氏了。”

陆斯邺看了陈安一眼,神色有些冷,陈安也不管,公司倒闭他失业,陆总生气他可能失业,都是要失业,陆总不高兴他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