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还怎么改变……

许昭最开始问出的问题，是月国时期圆满告诉她的答案，原本想着让现在的圆满给她解惑，可给出的答案依旧很难理解。

“知道就不能改变，如果反过来不就是不知道的可以改变！”许昭嘴上反复重复圆满临走前的回答，说着说着，她好像明白了圆满话中的意思。

只是不知道自己说的意思准不准确。

苏翩翩的手在许昭面前晃了晃，“昭昭，你在说什么？”

许昭的声音很轻，身侧的人都没有听清楚。

许昭被眼前的手一晃，回过神来时就听到苏翩翩的声音，她立刻回答：“没什么，只是在想问题。”

担心苏翩翩会深究，许昭赶忙拉着她离开，“既然月神殿我们拜完了，我们就离开吧。”

“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