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添情报?”

接着王天逸拎着刘三爷发髻把他坐直了,蹲下来,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地说道:“刘泰,如果王求贤只是说看到刘定强去了慕容世家,那么你是死罪,你居然敢谎报情报!而如果慕容世家都是一群猪,让一个来应聘的外人听到情报买卖,王求贤真说刘定强是泄密叛帮了,那你更是死罪,这么重大的情报,你胆敢不在第一时间通知我这当事主管!你是通敌!”

“真和我无关啊!天逸天逸,你不要乱来……”看着面前那双野兽般的眼睛,刘三爷鬼叫起来,瞬即又被王天逸把脑袋当棒槌,再次砸在了地板上。

王天逸反手从靴筒里摸出一把森寒的匕首来,他看着刘三爷冷酷地说道:“刘泰,你竟然敢耍我,我现在先挑了你手筋脚筋。然后抬着你去见黄老,如果商会给我一个公道,我会回来慢慢炮制你全家;如果商会护短,不给我公道,那你也听好了,不管你躲到天涯海角,你也看不到下个月太阳了!”

说着,王天逸一脚踩住了刘三爷一只手腕,躬身就要用匕首。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好像一滩泥一样的刘三爷猛地活了起来,他四肢齐动,同时朝王天逸推来。

求生之下,力气大的惊人,虽然挨了王天逸当胸一脚,但刘三爷还是摆脱躺在地上任人宰割的噩运,他变成了跪在王天逸面前,疯狂的喘气,血从嘴角一滴一滴的滴到地板上。

“刘泰,你要惹毛了我。”被推搡得退开一步的王天逸毫无惊慌之意,只是冷笑。

说着,王天逸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泰然自若的朝跪在那里的刘三爷走了过来。

“慢!我有公函!”刘三爷兔子一样的从跪变站,捂着胸口盯着王天逸大叫起来。

但刘三爷说只能王天逸自己一个人来,多一个人来,锦袍队就直接割了他脖子好了。

王天逸跟着刘三爷进了后堂的卧室,在别人家里要杀别人,王天逸却泰然的如入无人之境。

“情报确实是刘定强去了慕容世家,至于泄密叛帮那肯定是扯淡,你来之前我都不知道。我不是不想去通报你,但我在去商会递交半月情报的时候,关于锦袍队的情报被转给了正在建康的刘远思先生,他们说现在锦袍队暂时由刘远思全权统御。刘远思让我对这情报禁声,不要告知任何人。”

“什么?刘远思?”王天逸第一次惊异了,他问道:“你有证据吗?”

刘三爷从密柜里翻出一页纸,递给王天逸,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知道‘禁声’是有违帮规的,我是商会的生意人,和为贵,我也没什么硬刀子,不想随便惹事,我谁也不想得罪,所以我苦求刘远思给个字据。后来有了这个。”

王天逸看那个纸果然是刘三爷汇报格式,只是下面刘三爷落款再下面,有人又写了四个字:着令禁声,盖的印章是刘远思手下的一个亲随的。

字迹却真的刘远思的,出身书生的他在一群江湖豪杰中的签字那是太容易认,因为书法太好了。

“刘先生怎么会对我禁声?”那张轻飘飘的纸顷刻之间重如泰山,王天逸脸白的就像那张纸,眼前却是天旋地转:“难道霍长风一伙发现夜莺了?不对啊,其他情报可是源源不绝的来啊!难道刘定强真是慕容世家的蛇?也不对啊,谁家的蛇不是为求安全信任拎着头颅做事、削尖脑袋往上爬,哪里有他这种懒懒散散的四角蛇啊?如刘定强没有叛帮,但有人却给他按上了叛帮的罪名,还让我这个上司全然无知,谁做了这些谁就是真正的叛帮泄密者,难道刘远思是慕容世家的夜莺?怎么可能!就算现在锦袍队全灭,我们刚成立,战力都没出来,全灭对于帮里来说也不过是屁大的事情?不值得刘远思这种大人物出手啊!”

果然王天逸一看那公函,立刻呆如木鸡,刘三爷揉着胸口,有些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