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们被突然的毫无预兆的“借”给锦袍队,他们也曾经去求过商会那些老朋友,不料这些乞丐头子的头子却和团头一样气得骂娘,因为命令直接来自扬州,建康商会一点法子没有!

锦袍队是干什么的?

丐帮和帮派的生意,不是战斗部分,团头也不是武林高手,他当然不清楚锦袍队那些一夜之间蹦出来的生面孔有什么值得他真心尊重的,不过是一群高手而已。

高手?

乞丐还看不起这些高手呢。

我们要饭乞讨起码还给帮里那么多银子,你们能干什么?能屙银拉金吗?除了飞扬跋扈欺负弱小还会干什么活计?

再说你们锦袍队不就是迎送宾客的仆役吗?比龟公和姑娘还不如!你们才成立多少时间?凭什么把历史悠久的商会丐帮让你们指使?谁认识那一群脸生的人?

任何位置都是靠银子和斗争才坐稳的。

谁会甘心?谁会服气。也不知道要借多长时间,对方会不会狮子开大口,大家都在祈祷真像命令说的那样,只是为了缉查刺客。但查个屁?能查到怎么能自己脱逃??武林大会一开完就马上一切归位吧。

所以没有团头去主动见王天逸,那说不定是没事找事,既然这个司礼没主动找过自己,那何必去羊入虎口呢?兴许悄悄的来又悄悄的回去了。

而今天锦袍队一个人莫名其妙突然出现在周团头家里,含混不清的要求他们今天立刻清了所有乞丐和流氓,还要布置暗哨和护卫。

为什么?

你给个理由吧?我们只是“借”给你们而已!

一天不做生意要损失多少银子?

周团头盘算片刻,就有了决定,他不禁庆幸自己碍于面子,只让管家去接待那个小孩,这莫名其妙的命令不如就说自己不知道,拖了吧!

所以周团头没有做任何布置。

此刻锦袍队那个脸上带刀疤的司礼居然找过来了,居然不依不饶的论起来了,周团头眼珠一转,立刻有了主意,他弓着腰笑了起来:“王司礼,我实在抱歉的很,您派人通知的时候我在外面检查地盘生意,我一回家,商会的刘掌柜又来了,看看,他刚走,您就来了,老实说,我也是刚知道这事。您现在要清除吗?我马上派人去办。”

“清?客人都走了。”王天逸冷着脸说道:“你要清什么呢?”

王天逸说话实在又硬又冷,加上那口气分明就是不给对方面子,周团头被王天逸堵得够呛,但他也是江湖上混出来,根本没有冷脸,马上笑了起来,连连给王天逸作揖道:“那是我不对!哎,都是因为王司礼刚借了我们,大家还不熟悉,近来我地盘屡有斗殴发生,我忙的焦头烂额,本想几天前就去拜望您的,结果拖到现在!是我错了,请司礼堂中高坐,在下有点心意奉上。”

说罢就扭头低语让他管家去准备一盘银两,一会奉上来。

但王天逸冷笑一声,抱臂的双手变成背负,他围着周团头慢慢踱步,好像在盯着一头猎物,冷笑道:“借,按帮规,你就是我属下!我的命令你必须执行,你的团头信物呢?拿出来!”

要知道团头信物就是类似官场官印一般的东西,毕竟江湖之大,大门派手下众多,谁也不一定都认识谁,有时候就需要你出示下信物表明身份。

闻听王天逸要自己信物,周团头脸色变了,身上的肥肉都一起哆嗦了一下,白肉变作了青肉,他赶紧跑到王天逸身边,急急说道:“司礼,您误会了,请堂里谈……我给您……”

“我说的是拿出信物来!眼里没有帮规吗?你敢抗命?”王天逸凶狠的打断了他的话。

看王天逸那副模样,周团头只好苦着脸从怀里掏出一把青皮鞘短剑递了上去,肚里却考量着这短剑一脱手再要回来需要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