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知趣的说要告辞。
王天逸一声叹气,说:“兄弟本来该留你吃晚饭的,你第一次过来我这里。但是我一会恐怕就要出去,就剩下下人了,不够身份陪你。”
谭剑涛连忙说不用不用,说着涨红了脸把背后那篮子水梨往王天逸脚下一放,说道:“我们没什么好带的,新摘的水……水……我告辞了!”转身就要走,眼前是王天逸家大门那高高的门槛。
脸有愧色的王天逸却拉住了他,大叫管家过来,管家过来之后,王天逸说道:“把这篮子梨提进去!另外你把那个……那个……那个”
结巴了良久,猛然大笑着一拍手:“管家把上午送来的马牵一匹过来!”
管家领命飞奔而去,王天逸对谭剑涛笑着道:“水梨我爱吃,多谢你想着兄弟我。你第一次来,总不能让你空手回去,总要压点东西,我刚才不知道给你带啥好,刚好有多出的马匹,你骑回去,你腿脚不利索,以后有了马,你们进货搬运方便多了。”
一匹马多值钱?
对王天逸也许不值的考虑过,但对谭剑涛却是连想也不敢想的物件。
所以谭剑涛惊呆了,连推辞都忘了,就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匹神骏的高头大马牵到自己面前。
“兄弟会骑吗?哦,我错了,”王天逸不好意思的一笑,他想起了在青城的谭剑涛,那天谭剑涛跟着掌门出去见客人,他骑着高头大马远远的从一群同门面前经过,让他们这样小弟子流了多少口水,甚至羡慕的围着地上掉落的马粪都转了好几圈,“我是说,你能骑吗?”
谭剑涛看着那马却也痴了,他同样想起了青城的昔日时光,那时候学武的弟子有几个有银子买马养马,就是有这个本事,身为弟子也不能蓄养马匹,但长剑骏马行走江湖是任何弟子的神往,因为自己是那么的杰出,掌门师傅出门见客的时候经常让自己跟着,会给自己马骑,那时候他骑马缓行穿过青城,坐在高高的马鞍上俯视着同门艳羡的脸,虽未饮酒已自醉。
“我能!”谭剑涛说出了这样一句让自己都感到惊讶的话,他知道不应该说,他知道不应该要,但是此时流动在他身体里让他脸上泛红的那些东西操纵着他的舌头,让他说出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话:“我能骑!”
“哈哈,兄弟过来,我帮你上马。”王天逸大笑,侧过马身,马鞍的皮具上一只白银色的飞鹰图标刺眼的显示出来。
“老爷,鞍具上还有标志,您看?要不我去拿个普通鞍具换上。”管家眼尖,他提醒了一下王天逸。
王天逸看了一眼那马鞍上的白色图标,想了一下,脸上又笑:“没事!兄弟,我说啊,你回去之后,把这个标志盖起来,或者用白漆刷了。”
兴奋的两眼发红的谭剑涛只嗯一声,废力抬起腿把畸形的脚往马镫里塞,王天逸转到他后面,拿住他的腰就要把他送上马去。
就在这时,一声大喝:“慢着!”
王天逸等一众人同时僵在了那里,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人正大步跨过门槛,手指直指着那匹马。
“原来是颜兄!”王天逸赶紧走过去,就是一揖,来人正是被派来掌管锦袍队账目的颜凯。
那颜凯却不理王天逸的行礼,他的脸冷的象块散发着丝丝寒气的冰,他点着那匹马和一手攀住马鞍一脚蹬马镫里的谭剑涛,问道:“那是什么人?你打算把这匹马如何处置?你是司礼,不会闲的教人骑马吧?”
王天逸和颜凯只在飞鹰楼见过几面,况且刚刚在这宅子里开府做事,对这个人着实很不熟悉,此刻见他脸色不好,语气生硬,只是实话实说:“颜兄说笑了,我哪里是教人骑马,此人乃是我昔日同门,我送他上马。”
“上马?你要把这马送人?”
王天逸一愣:“呵呵,多年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