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据点吗?”
“你别说这么好听。”张觉一声冷笑:“看看你手下,背上那大包袱,腰里那挂着四五种兵器,我问你,你是来打仗还是来搬家?”
“打仗不发财,打个狗屁?”景孟勇彻底恼了:“我打扫战场也犯你上司的法了?”
张觉摆了摆手,道:“我不和你争,一会到上头那里说去,现在放他走!”
手下听张觉下令,都放低武器,给王天逸闪开一条路来,但景孟勇一声怒吼:“谁让你们放的?”
这些人本来就都是白虎堂的人,听得堂主喝问,唰一下又围住了王天逸。
“你想跟护法对着干是吗?”张觉又惊又怒,自己却不由的扭头回望,心里却是一凉,原来一起来的秦明月和章高蝉都已不见了踪影,看来已经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又没有手下,怎么能拗得过白虎堂这么多人。
景孟勇瞪了张觉一眼,冷哼了一句:“和他对着干?老子没兴趣!我不过是要按我的规矩来而已。”
说罢直朝王天逸走来,王天逸看着他过来,索性垂手肃立静观他想干什么。
没想到景孟勇一矮身,一把捏住了王天逸的手,王天逸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被这群人制住根本不敢反抗,只能顺着他的力道伸直了手,但景孟勇并没有来个发力扭腕什么的,却是嗖的一声,把王天逸手指上那少帮主的宝石戒指撸了去。
“你?”王天逸一声惊呼,委实没想到他会干这个。
景孟勇借着夜光,盯着戒指瞧了一会,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噜声,抬起头的时候眼里已经满是笑意,语气也客气了很多,他对王天逸问道:“朋友,你这戒指价值几何?”
王天逸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在杀场也是不停进出的老熟人了,在那种地方不需要说话,只有杀与被杀,当然不会有人抢了你的手饰去又问你多少值银子。
就算是强盗,抢了东西也就跑了,谁还能笑眯眯的问哭主自己的东西值多少钱。
别说王天逸没被抢过,就算被抢过,面对景孟勇估计也是无言以对。
看王天逸瞪着眼睛没吭声,景孟勇有点失望的一笑,把那宝石戒指掖进怀里,笑嘻嘻的凑近王天逸身边,伸出两根手指摸了摸王天逸的那长袍和玉带,嘴里啧啧作响,好一会才抬起头对王天逸说道:“兄弟,你是有钱人啊,这袍子送与兄弟如何?”
“你不要太过分!”旁边的张觉知道景孟勇的习惯,委实有些看不过眼了。
“切!”景孟勇猛地一扭头,对着张觉叫道:“这里我说了算!”说罢,又扭脸对上了王天逸,这次他眼里不再有那种嬉笑的神态,而是满眼的凶横,他伸手指着王天逸的鼻子,恶狠狠说了一个字:“脱!”
两把唐门一品轻剑的下场自然不用说,脱了玉带长袍,长袍下面的护胸甲也被看上了,还得脱,没了长袍,王天逸暗组配置的夜行衣的裤子就露出来了,料子也是极好,自然也逃不过景孟勇的法眼,还得脱!
夜风一吹,只剩里衣里裤的王天逸感到遍体生寒,只能双手互抱的在原地瑟瑟发抖。
难以置信的他苦笑一声,委实没想到自己会被抢劫。
对于暗组指挥官的他来说,第一他武功高绝,没有什么小毛贼能打他的主意;第二,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武林人士都是做把头掖在裤腰带上的生意,危险极高,相应的收入也极是丰厚,像抢劫这种勾当带来的收入还真不会被放在眼里,有谁听说过一个一流高手以在街上抢劫路人的衣服财物为生的?他们刀剑一出,就是银钱万千;第三,昆仑的内部指挥官,王天逸知道一些,知道眼前抢劫自己的此人身份地位比自己低一点,但也低不到哪里去,谁能想到都有这种身份地位了,却还能对别人的随身衣服财物有兴趣,那能有几个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