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谁不羡慕?岳中巅的长随啊!别看是个长随,却是他的亲信,万一哪天岳中巅当了掌门,你起码和一个小门派掌门平起平坐啊!要财有财,要武有武啊!不过,我干不来长随,我要苦练王天逸留下的武功,当一个高手!”范德远一撇嘴道。
“那他们怎么老是骂我还打我?”
“打你,你是青城弟子的时候当然敢打,但现在你问问,青城上下谁敢动你一根寒毛?你身份变了啊!至于骂你,嗨,人心隔肚皮,嘴上硬,心里却羡慕的如火烧!”张川秀说道。
“唉,你们都发达了,哦,天逸现在遭难了,现在你已经是青城名人了。人人都说咱们寝室风水好,先出了个天逸,现在又出了你,你的床已经被一个甲组弟子抢了,你走了以后,他要来睡你的床,妈的,有病吗?!唉,我只有去种地了。”张川秀一声长叹,倒在了床上。
正说着,伙房的马师傅又来,满面红光,进来就大叫:“啊呀呀,乾捷你可给我们伙房争光了!我找过你多少次了,这次可算被我堵你在窝里了,来来来,今天晚上哪也不准去,伙房的师傅们给你做高升酒!你,小十六,你,小张一起来!”
“你这家伙,来的倒快,是不是天天在这里守着等乾捷回来?”范德远的眼睛从王天逸的武功草图上抬起来,笑着问道。
“唉,我快走了。我想先去见天逸。”赵乾捷一声低叹让所有人都静默了。
就在这时,一个戊组弟子踉踉跄跄的摔进屋门里来,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到说不出话来的地步,张着嘴吐着舌头手伸着指着屋里众人,好像有什么急事要说。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扶起来,给他顺气。
“王天逸太厉害了!”这个弟子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这个。
“我觉的贵派的训练很不错,不瞒您说,贵派力擒胡不斩的时候,我们的人就在旁边看着,你们的弟子进退有序,死战不退,委实训练有素啊。我们长乐帮很想招揽几个,您开个价码,谢师费我们一向大方的。”凌寒钩一边把手里的茶杯轻轻放在几上,一边笑着说道。
“凌会长过奖了。”韦希冲陪笑道:“不知会长看上了哪个?”
“王天逸怎么样?”凌寒钩微微一笑,目光却如同有形的一般盯上了韦希冲的眼睛。
听到王天逸的名字,韦氏父子一起皱上了眉头,在下首陪坐的韦全英皱了皱眉头,又打量了这位“新出江湖”的长乐帮大人物:此人衣着华贵,谈吐不俗,但却是一夜之间闻名于武林,成为济南的豪杰。看他和王天逸过招,明显没有露真实实力,但几次急变招的时候,刀光中好像有一条被刻意束缚的凶龙,若是解缚,转瞬间就可以将王天逸撕成碎片,武功之强可见一斑,不过大家却记不起江湖何时有过如此一个的刀客。除了武功,此人做事深藏不露,不得不怀疑长乐帮和慕容紧订协议排除青城就是此人得到的情报,但这事却如同长乐帮的行事风格一般你无从查起,只能猜测。
韦希冲也皱了皱眉头,他却是想:自己被慕容秋水耍了,协定不成,但上次酒席急怒之下,以为靠定了慕容这棵大树,不用再重视华山的儿子指使王天逸酒泼岳中巅,让本来就对自己不满的岳中巅更加的愤怒,这次慕容合作不成,那么华山就成了擎天柱,果然岳中巅顺杆爬,让自己灰头土脸,提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价格!自己现在天天想着就是给岳中巅多少银子让他松口降一点,其他的就是死命巴结他了,逮王天逸就是其中之一,看岳中巅对王天逸的态度,岳中巅抢青城寿礼的事情怕是八成是真的,但一个寿礼和生意比起来算个屁,加上后来当众酒淋岳中巅的事情,岳中巅这个记仇的野兽已经对王天逸恨之入骨。本来打算一刀下去,让岳中巅开心。但岳中巅不仅侮辱自己更提高了价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