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就钉在了地上,让那些忍着不敢笑的慕容世家的高手憋的难受。
现在是正午了,他们两个并肩站在悬崖边看风景,背后几十个随从正在烤慕容秋水射得的猎物,一阵阵的香味从他们身后飘来,但王天逸却闻如不见,他心里只有对身边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青年人的高山仰止。
“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我好几年没有打过猎了!对了,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不要见外啊。”慕容秋水转头笑道。
王天逸一笑,正想说“没有”,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胸口如被锤锥,脸色不由一暗,犹豫了好久,才期期艾艾的问道:“慕容公子,沈家的翠袖可好?”
慕容秋水一愣,盯着王天逸看了两眼,面露微笑,说道:“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此言不虚。哈哈”
王天逸也愣了,不知道这句评语怎么出来了他却不知倾国倾城美貌者才是真的翠袖,看了王天逸的不解,慕容秋水自觉失言,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这次北上,就是护送他们返回关外,他们一众贵客正在往这里赶来,我因有点事情,比他们早了几天行程,呵呵,不容易啊。很难脱身啊。翠袖嘛,很好,不过,他是沈家的丫鬟,不是我家的人,要不我就请她和你见面了。要是我家的丫鬟,送给你也行啊,哈哈。”
“最近看你气色不好,不如当日我在垫石村见你时的英姿勃发啊,莫非是相思之苦?”慕容秋水笑问。
“身份有别,天壤之隔,我心里有数,只是问问。”王天逸黯然说道。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他抬起头也勉强笑了起来,向慕容秋水说道:“慕容公子气色一直没变啊。”
“哦,你觉的怎么样?说说看。”慕容秋水显得很有兴趣。
“我……我……我觉的你真是人中龙凤,我……唉。”王天逸叹了口气对身边的慕容秋水说道,“对你而言,恐怕世间再艰难的事情你也是挥指而定吧,没有任何事情能成为你的阻碍,你永远快乐,永远风度翩翩,永远都是成功者,唉,我真羡慕你。”
听到了这番话,慕容秋水却收起了笑容,脸上一片落寞,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才羡慕你呢。”
“什么?公子不要开这种玩笑,我可承受不起。”王天逸慌乱的说道。
慕容秋水闭目,一声无奈的低笑,说道:“我没开玩笑。你过的其实很好了,父母双全,父慈子孝,回家也是其乐融融,江湖再险恶,世间再污秽,你也至少有父母可以信任,有家可以休息停靠,不用在任何地方心里的弦都绷的紧紧的,时时刻刻警觉防止有人背后给你来一刀,我为家族办事,办的不好我担心的要死,怕有人借机对我母……;唉,办的好,我也担心的要死,有人更恨我了。对我而言,天下之大,却全是血雨腥风的江湖,竟然没有一处我可以安心睡一觉的地方!我怎能不羡慕你?!你的忧虑可有我大?你头上可如我一般悬着利剑?别说你一个青城的精英,就算一个农夫,过得也比我快乐很多。”
慕容秋水的一番话让王天逸手足无措,他此刻却不能理解半分,心想:你那样的生活多少人打算用脑袋去换都在所不惜,怎地你却说自己还不如农夫,他只能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
看王天逸那个模样,慕容秋水搂住了王天逸的肩膀,脸上的落寞却已经不见,换上的又是平常那张和蔼可亲的笑容了:“走走走,饿了吧,该吃饭了,尝尝烤肉如何?哈哈。”
“公子,王天逸已经返回青城送信了,谈的如何?”文从云剔亮了慕容秋水榻上卧几的油灯。
“当然是很顺利了,山一样的银子而且是白给的能不顺利吗?”慕容秋水斜卧在榻上微笑道。
“为何要把这好处给青城?我们可以在京城边缘找一个小帮派,京城我们有拙楼,有的是人。而且此事你还做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