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宋早早躺着舒服,不想动,孟卫国却强硬地把她捞起,翻了个身,让她从躺着变成趴着。宋早早感觉不大对,随后便被一双大掌捧住屁股高高抬起,上半身是趴着的,丰满肥软的屁股却翘得老高。她现在知道怎么拿捏孟卫国了,老男人脸皮厚又很下流,骂他他不痛不痒,惟独对眼泪没有办法。
可她还没来得及哭,一条更下流的舌头就从小屁眼上舔了过去。
宋早早腰一软,孟卫国拽了个枕头垫在她肚子下,整张脸都埋进了大白屁股里,高挺的鼻梁蹭来蹭去,舌尖对准可爱的小屁眼勇猛进攻,舔软了之后便就色情地模拟着性交,用舌头猛猛抽插。
孟卫国没有特殊癖好,宋早早也没有,但被舔屁眼真的太舒服了。而且他一边舔她,手指还在前面的小穴里不停抽送,以至于高贵的大小姐快乐地忘了要用眼泪制裁老男人,只能伏在小被子上露出漂亮的小屁眼被舔得直哼哼。
那么难伺候,出身又好的城里姑娘,居然撅着屁股乖乖被他舔屁眼,还叫得那么嗲,孟卫国鼻管发热,在鼻血狂飙之前,他迅速将舌头换成鸡巴,压到宋早早背上从后面蹭她,同时脱掉上衣捂住口鼻。
手臂上被咬的伤口因这一连串动作又开始崩血,但今天哪怕失血而死,也别想让孟卫国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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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男人就应该狂舔老婆取悦老婆当老婆的狗(?s?F□′)?s?喋擤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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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徐砚甩在门外后,宋早早很快便上了床,心中又将宋荣鹤骂了两遍,总之她会受这样的罪全是他害的,当然晋建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家伙应当是瞧出来她跟宋荣鹤之间的异样,因此故意诱导她,让她以为宋荣鹤要去相亲,而宋荣鹤跟她当时正好在冷战,虽然是她单方面的,里头这么点时间差,硬是让晋建业给抓住了。
但他也没想到她气性这样大,竟二话不说偷偷下乡,想必悔青了肠子。要是叫晋建业知道她不仅离家出走,还在乡下跟别人做了,估计老狐狸能直接气吐血,该,谁让他那么坏心眼,活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胡思乱想了一阵,宋早早翻了个身把心爱的小被子抱紧,可能是天冷的缘故,一到夜里外头容易刮风,屋子的窗缝便发出呜呜之声,如鬼哭一般。
让人怪毛骨悚然的。
孟卫国便是这时候来的,他走的墙头,还给宋早早带了零嘴,是他自个儿晒的果干。说来也是稀奇,这些野果摘下来吃叫人酸倒牙,晒干了反倒增出甜味,宋早早一瞧见他便甩脸子:“谁让你来的,谁要看见你?”
老男人淡定地进屋,反手关门,见她坐在床上,头发软软地垂在背后,眉眼如画,不知为何竟有点不敢直视。
“吃不吃?”
用来包果干的是供销社买的饼干袋,果干已经洗过,宋早早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确实不脏,才塞了一个到嘴里。
这一咬,整张小脸便皱了起来:“好酸……”
她疑心孟卫国诓她,正要吐出来再骂他两句,却被他捂着后脑勺扎扎实实亲了一回,酸溜溜的果干令她口舌生津,最后全叫孟卫国吞到了腹中。
不过到了后来宋早早察觉出果干的甜了,推开孟卫国后她先恼怒地瞪他一眼,然后又拾了一个放入口中。初始是极酸的,熬过去就好了,酸味会带出蜜糖般的甜,怪好吃的。
孟卫国静静地看她捧着果干嚼嚼嚼,对她说:“现在正是果子丰收的季节,这些果子直接吃不行,晒成干好很多。”
宋早早一边腮帮子鼓起来,好奇地问:“是种的吗?”
孟卫国摇头:“是山里的野果,你想进山玩么?”
宋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