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3)

“你说外面那群长了几百张嘴的长舌妇?”宋早早不屑地冷哼,“我才不怕呢,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尽可以说,就是别让我听到,否则我饶不了她们!我在家的时候,跟在我身边的警卫员都是男的,谁敢说我什么?”

她是那种你越不让她干她就越要跟你对着干的性子,本来点徐砚是看他长得好看,在一群灰头土脸的家伙中看着最顺眼,结果孟长安这么一说,她还非要徐砚不可了!

反正不需要问徐砚愿不愿意,她的意愿就是一切,不容许任何人违抗。

孟长安看向徐砚,“徐砚,你的意思呢?”

徐砚没说话。

孟长安也习惯了他这态度,宋早早把徐砚的沉默当成了同意,跟他说:“这样吧,我一个月给你一百块钱,你想要什么票呢也可以跟我说,我的衣食住行都交给你了,这不过分吧?”

也不等徐砚回答,又对孟长安说,“你们这附近有没有木匠啊,我待会儿自己画个样子,你去帮我重新打个床跟桌子还有柜子,这里面的我先勉为其难睡两天,到时候全给我扔了!”

她快速而霸道地决定好了一切,根本不给孟长安跟徐砚反驳或是拒绝的机会,然后便迈着小高跟儿哒哒哒走进堂屋,还不忘提醒:“愣着干什么呀,把我的箱子拿进来呀!放在院子里像什么样子!”

哼,她是不会低头的,爸爸不跟她认错,她绝不回去!

孟长安一走,徐砚留了下来,宋早早有很多事要吩咐他。比如她决定住在西屋,东屋要改成洗澡间,缺好多好多东西,都要徐砚给她想办法,她会给钱。

穿着漂亮布拉吉的少女既美艳又傲慢,走在徐砚前面,饱满圆润的屁股左右摇摆,身上香风阵阵,闹得徐砚眼神越发深邃。

宋早早完全没意识到徐砚不是好欺负的小绵羊,而是危险的狗崽子,因为走了好一会儿,她香汗淋漓,娇喘微微,直接坐在了堂屋的凳子上不动了,懒洋洋地指挥徐砚:“你去把我的衣服都拿出来挂好,里面好多裙子都是我喜欢的,可不能长时间压着。”

她的三个行李箱都大的过分,徐砚依言走过去,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粗糙、肮脏,黝黑,根本不敢去碰里面光是看着就无比柔软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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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宋早早等了会儿发现徐砚没动,气得坐在凳子上用脚踢他:“愣着干嘛呀,交代你干活了还不会?”

徐砚猛地朝她伸出手!

大小姐被吓了一跳,两个奶子随之上下晃动,乳浪看得徐砚眼神愈发野性危险,可宋早早却没意识到,她嫌弃地看着徐砚的手,心想这人全身上下也就剩这张脸,跟这身腱子肉能看了,未免也太粗糙了吧!“去洗洗干净呀!不然可别碰我的衣服!”

徐砚到院子里的井边打水,宋早早想了想,找了块香皂走出去,“用这个洗,洗干净一点。”

肥皂在这个时候可是稀罕物件儿,要买得用票的,徐砚从来没用过。虽说他祖上是地主,但在他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没落的差不多了,可以说是一天好日子都么享用过,悲催的全让他给碰上了。

他笨拙地把香皂在大掌上裹了裹,洗过手的水冲在青石板路面上――这房子造的确实是不错,从大门到堂屋的路都是青石板铺的,越下雨越干净。

洗过手后,总算被允许碰她的衣服了,徐砚不知道女人都穿什么,但他所见到的女人,是北山村的也好,是城里来的也罢,她们加在一起都没有宋早早鲜活有颜色,更没有她美丽多情。

里面有好些奇怪的衣服,比如他手里这件白的,又轻又薄,只有两条细细的带子,而且还很短,这个能穿出去么?

徐砚想。Ⓡοцωěи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