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宋早早怒视他:“你才不舒服!你有病!”
徐砚:……
他一头雾水地看着大小姐气哼哼的起身,不知怎么就生气了,还踹了他一脚,虽然不痛不痒,但她为什么生气?
徐砚搞不懂,徐砚想不通,徐砚琢磨不透。
因为宋早早要在家里吃饭,徐阿奶忍痛拿出了舍不得吃的最后一点白米,放在了野菜粥里,让徐砚进来烧火,她则去把家里的碗筷重新洗一遍。
祖孙俩虽然生活清苦,却都很爱干净,不过宋早早出身高贵,徐阿奶特地让徐砚烧了锅开水,然后放在院子里,她就坐在小板凳上,把碗筷放进去一个一个烫一遍,又去擦桌子,还拿了几个鸡蛋出来。
宋早早从没看过人烧火,她好奇地留在灶房里,凑到徐砚身前,甚至挡住了徐砚的视线。
她穿着那么好的裙子,灶房却矮小阴暗,徐砚眼疾手快一只手捉住她的腰肢,把她往后扯,这才避免了她的卷发被火舌撩到。宋早早倒抽了口冷气,吓得腿软,头发要是烧焦了她就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