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停云碰了碰鼻子:“办正事的时候还是得去一趟的。”
温宴初被他活生生地给气笑了:“什么正事要去青楼办?解停云,你当我是什么好糊弄的人吗。”
说到这时,温宴初却突然觉出了那么一丝不对劲。
她脑中蓦地响起了那时解停云无缘无故受伤,而她找到醉红楼时的一幕幕。
当时找到解停云的时候,他身边空无一人,而那个时候醉红楼内除了应付她的老鸨以外,便再也不见其他女子,按理说,解停云身边也该有其他女子陪同的,可她去的时候房中只有他一人,屋内也不闻熏香,女子存在的痕迹也半点没有,难道他当真不是去寻花问柳的?
不知为何,她又忍不住回想起了前世,她与解停云在醉红楼对峙的时候。
当时的确有传闻,说解停云是为了照顾已逝去友人的心上人,才会多管闲事大打出手。
难道解停云与醉红楼之间.......当真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幕?
一时之间,温宴初看着解停云的眼神都变了,而当她出现这样的表情,就意味着有人要遭殃了。
毫无疑问,那个要遭殃的人应该就是解停云。
于是他连忙将温宴初重新拉着倒在了床榻上,四目相对间,解停云十分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那个......”
他因没底气导致说话时吞吞吐吐。
“今日你同我说的那些事,我都和我家老头子说了,但是掌权这事......怕是不太好商量。”
听到这,温宴初也暂时没计较有关醉红楼的事情,她兀自沉思片刻,随后最先问他:“侯爷是不是为难你了?”
解停云一愣,最近她待他异常的关心,如今更是不过问其他,最先问他的情况,心顿时一软,语气不自觉柔和了许多。
他摇了摇头。
“没有,你放心吧,我凡事都有分寸,他们虽都不待见我,但却也不能动我。”
是啊,解停云说的不错。
侯府眼下唯有两个嫡子,嫡长子解停修幼时中了毒落下了病根,能活到什么时候都尚且未知,自然不堪大用,而另外一个嫡子,就是解停云。
若无意外,将来侯爵的位置,是要由他继承的。
可......
温宴初忧虑的眼神再次看向解停云。
她打归打骂归骂,但都是些小打小闹,可解晟铭今日在奉茶时却是真的想要拿杯子砸解停云。
且不说最终结果如何,但若不是她反应快先一步挡在了解停云身前,那杯子可就要结结实实砸在他身上了。
若是砸在了身体上的其他部分,倒还好一些,若砸在了头上或者脸上,那必定会见血,可见解晟铭对他是切切实实要下死手的。
但看眼前解停云信誓旦旦的样子,又不像有事的模样。
一时之间,温宴初心里也没什么底。
她试图去探:“解停云,你和你家里......为什么会闹的这么僵啊?”
在她的印象里,解停云小时候家宅和睦,似乎也没什么旁的龃龉,怎的如今就成了这副模样?
然解停云听后双手枕在头下,平躺着看着房顶,似笑非笑回道:“还能为什么?因为我不听话呗。”
温宴初沉默了一瞬,似乎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解停云转身抓住了手臂,猛地被他拽进了怀里。
霎时,温宴初闻着身前人的气息,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他的手轻轻落在她的后背。
“天色不早了,先睡吧,别想那么多。”
“至于管家之权的事......等你归宁回来后再想办法。”
眼下温宴初已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