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
他故意动了动,试图去唤醒美梦中的温宴初,然而她睡的太死了,不仅没能撼动她分毫,反而让她越抱越紧。
解停云:......
造孽啊。
不知昨日温宴初熏了什么香,如今争先恐后地往解停云鼻子里面钻,直勾得他头脑晕乎乎的,俨然已经不甚清醒。
他将错就错,跟着沉沦,闭目间,他缓缓抬起了手,颤颤巍巍间最终还是搭在了温宴初的肩头。
他在心里反复默念:他也睡死了,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想着,解停云抱着温宴初再度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阳光从窗中倾洒进来,一室暖晖。
屋外鸡鸣阵阵,昭示着一日之晨已悄然降临。
温宴初与解停云昨天晚上折腾得狠了,都忘了将床帐拉上,如今太阳一出来直往脸上照,晃的眼睛都跟着难受。
迷迷糊糊间,温宴初缓缓睁开了眼,正想起来,却发觉身上好像有些不对劲。
她猛地一抬头,正好对上了解停云的脸。
再一低头,就见自己眼下窝在解停云的怀里,手脚并用挂在他身上,而他一只手给自己当枕头,另一只手揽着自己,登时,温宴初惊愕地睁大了眼。
?!
怎么回事?!
分明晚上睡着之前他们两个之间仿佛还隔着一条鸿沟,怎么就一晚上的功夫就成这样了?!
温宴初又惊又疑,面上还有一丝不自在,她手上猛地用了力,硬生生将解停云给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