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三七二十一,卯足了劲朝树上一掷
“啊!”
只闻一声男子的惊呼,温宴初倏地睁开了眼。
霎时,风声四起,吹乱了树上挂着的姻缘牌,脆响声阵阵好似铃铛轻晃,这阵风亦吹散了树上的朵朵桃花,如今形如雨幕般在温宴初眼前簇簇落下。
隔着零丁几人,隔着所谓的花雨,温宴初在光影交错间,瞧见了自己的木牌砸到了一人的头上。
那人马尾高扎,发尾轻扬,头上发带随风舞动,郁金色长袍亮眼又引人瞩目。
风声间,他一手捂着额头,另只手紧紧抓着那枚木牌,在万籁俱寂间将那上面刻着的名字呢喃出声。
“温宴初......”
声线低哑,却足矣传进人耳中。
霎时间,温宴初心头一跳,不知为何,在对面人缓缓抬眸与她对视的那一刻,一颗心竟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那人长了一张让温宴初太过熟悉的脸。
那是她青梅竹马的死对头。
如今他正与她分别站在姻缘树的两边,花瓣簇簇而落未曾间断,他手里抓着她的姻缘牌,那双如桃花般潋滟的眸子遥遥望着她,似乎渐渐望进了她的心底。
“你......”
“我”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止住了话头。
人群中不知是谁认出了他们二人,瞬间惊呼一声:“哎呀!这不是解小侯爷和温四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