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第五日,把人送走以后,温宴初进屋喝了口凉茶。
“她们有完没完了?不过长姐你真的不用试一下吗。”
温宴清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不用。”
说完以后,她恶劣地笑了一下:“如果不合身那最好,那样就能看见他跟着我一起出丑了,那会成为全天下的笑话,光是想想我全身的血液都要跟着沸腾起来了。”
温宴初:“......”
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入夜,监视着她们的宫人也全都睡下,屋里只有温家姐妹俩,一个住在内室,一个睡在外间的榻上,当然,睡榻上的肯定是温宴初。
她长姐身子骨都弱成那样了,又经历了落水与小产,温宴初肯定不会让她到外面来遭罪受苦。
不过好在温宴初心足够大,在哪都能睡,哪怕矮榻硌后背,她也一样睡得舒服。
这日夜里,她刚把眼睛闭上,突然听见内室有响动,像是撬窗户的声音。
“蹭”地一下,温宴初立即坐起身来,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仔细去听,果不其然,下一瞬,那个声音又响了!
温宴初几乎想都没想,直接从榻上下来,蹑手蹑脚往内室门边靠,生怕惊动到不速之客,她隐约间听到两道落地的脚步声,又紧跟着在屋里响起,很微弱,但温宴初已经离得很近,听得更清楚些。
她手里哆哆嗦嗦地拿着烛台,一点点往前靠近,直到她被人发现,下意识举起烛台往上砸的时候,对上了那人的眼睛。
“解停云?!”
温宴初是用气音惊呼出声的,她目光随之一转,待瞧见另外一人的时候,心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谢锦?!你怎么也在这!”
然后下一瞬,她就看见温宴清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兴许就在这两个胆大包天的人撬窗户的时候。
没等温宴初反应过来呢,几乎一整天都瘫在床上的温宴清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从床上下来,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两步,最终跌进了谢锦的怀里。
温宴初倏地瞪大了眼睛,更张大了嘴,最终被解停云捂着嘴拖了出去。
出去前,她还看着那两个人正紧紧地抱在一起。
这可是皇宫!外面还有皇帝派来看守她们的人!
温宴初感受着胸膛间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有些心惊胆战,还有点绝望罢了。
这要是被发现了......
疯了,全都疯了。
这些人,统统疯掉了。
内室的门被解停云顺手带上了,他一路半拖半抱,终于把温宴初带到了外边。
他刚松开手,就被温宴初压低了声音劈头盖脸一顿数落:“你们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这可是皇宫!谢锦傻你就跟着他一起犯傻?!倘若稍有不慎......唔!”
解停云的吻堵住了温宴初剩下的话。
或许是因为分开太久,或许是解停云确实在不安害怕,这个吻堪称野蛮粗暴,他发狠地吮咬着她的嘴唇,像是要把她舌头都吸出来一样,直到舌尖与嘴唇都传来刺痛,她的呜咽与惊呼从中溢出,解停云的动作才放缓了许多。
他抱着她的手从肩脊滑落,带着她一路往前,最终将她放倒抵在了矮榻上。
温宴初嘴唇通红,仰倒在解停云身下,她听见解停云气喘间同她耳语。
“谢锦都跟我说了......宫里的构造,包括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哪里最适合潜入,我想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
在皇宫里这样显然够刺激,这与偷.情没什么两样,温宴初一边颤着承受他急躁的吻,一边又抱着他的脑袋轻声说道:“可外面有很多守卫,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