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温宴初直觉这事有些蹊跷,这事关她长姐的身体,还有温家的命数,温宴初不可能不挂心。
于是温宴初收了礼,便也笑着关怀问道:“谢女官,不知我长姐近来如何?”
谢女官听后笑着答道:“娘娘还是老样子,只是前段时日身子骨不太好,这两日才堪堪好转了些。”
听了这话,谢云秀与温宴初都眉头一蹙面露担忧。
“清儿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不好好吃饭?”
谢女官一噎,随后面露难色。
“夫人,您是知道的,当年那事......”
谢云秀闻言一抬手制止了对方的话。
“这种事就不要再提了,但清儿总这样也不好,她最近同皇上相处的如何?”
谢女官是温宴清的心腹,也是温家信得过的人,她知晓不少事,是专门给宫里的温宴清以及宫外的温家递信之人,所以有些事都不必避讳。
“回夫人,还是老样子,娘娘待皇上依旧不冷不热的。”
谢云秀听后叹了口气。
“她还是没走出来,这样下去不行,都多少年了?皇上早晚会有厌烦的那一天,深宫似海,我的清儿......”
谢云秀及时止住了接下来的话,只是眼眶已经有些泛红。
温宴初就站在一旁,从这话里听出了不少玄机。
当年那事......是什么事?
温宴清虽算得上是宠妃,但她对皇帝不冷不热的态度几乎是众所周知,难道是因为从前出过什么事,才导致她这样的态度吗?
谢女官的话打破了温宴初的沉思。
“夫人,您要不抽空进宫一趟,去劝劝娘娘吧。”
谢云秀还是叹气:“我都劝了多少次了,她要是肯听我的,早就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