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都没再动。
末了,解停云给她腿擦拭干净以后,又重新上了药,包扎完了,才将她的裤腿放了下来。
伤口比昨天看着好了一点,估计还要将养许久。
温宴初正要起身,突然见门外解风又端来了一盆干干净净的水,目不斜视地放在解停云脚边,又匆匆退了出去,全程都没有抬一下头。
而不论解风抬不抬头,他都看不见温宴初,只因解停云高大的身躯以及他宽厚的肩膀,将温宴初整个人都挡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像是被他一人占有。
想到这,温宴初立即止住了已经发散的神思,忍不住在心里唾弃:她在这胡思乱想些什么呢,难不成自己还想被解停云占有不成?真是疯了。
于是温宴初不动声色地将自己挪的离他远了些。
解停云看到了,但是没说什么,只是弯腰换了个干干净净的帕子,重新浸在水中,打湿,拧干,一气呵成,随后便又转向温宴初。
他不可能让她过来离他近一点,因为她的腿不便挪动,于是解停云便只好跟着她挪过去。
等到二人之间的距离相近时,温宴初似乎还要躲,被他一把按住。
他眉头微蹙:“给你擦脸还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