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零星的几个侍卫,能打得过谁?
一般的女人现在不被吓得跪地哭求, 都已经算是胆子大的了。
但面前的这个女人不太一样, 或者可是说是......和洪涛预想当中的不一样, 更与他从别人口中听来的也不一样。
温宴初。
这个名字,知道的人绝非少数,而根据洪涛打探来的情报,也并没有说这个女人有什么过人之处。
但眼下,洪涛亲眼看着她从马车里钻出来,头上戴着帷帽,容颜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 红唇时不时显露一角,足矣让人浮想联翩。
她身上披着大氅, 双手聚拢在身前又藏于袖中, 帷帽上的纱随风舞动, 将她身姿勾勒地越发像是天上的神女,如今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睥睨众人。
许是名门贵女与生俱来拥有的礼仪, 温宴初并没有就这样与他讲话,而是素手掀开帷帽遮挡容貌的薄纱, 将其撩到帽檐固定住,露出了完完整整的脸。
也是到了这时候,洪涛才看清楚温宴初脸上的表情无波无澜、无悲无喜,看不出恐惧,也瞧不出喜怒,更看不出她有没有哭过的痕迹,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确实没有那么害怕。
这一点,出乎洪涛的意料。
温宴初没给他过多思考的机会,而是直截了当地问他:“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拦我们的马车?”
洪涛笑了一声。
“能拦你的马车,你觉得我们是什么人?”
温宴初抿唇。
当然不是好人。
心里是这么想的,温宴初当然不会傻到这么说,万一把人惹急了,几刀砍死她们怎么办?温宴初可不想这辈子死的这么草率。
她稳了稳心神,口中缓缓吐出了两个字:“好人。”
“好人?”
洪涛瞬间笑了,在笑她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