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用的法子,没有谁规定了只准解停云这么对她,不准她这么对别人吧。
既然陈令容想要给她心里添堵,那温宴初自然也不会惯着她或是怎么样,来啊,看谁能说的过谁,嘴皮子上面的功夫,温宴初敢说:若解停云敢论第一,那她绝对能占个第二的。
眼下,见温宴初这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分明没什么攻击力,但陈令容还是觉得刺眼,像是在挑衅她一样。
于是陈令容咬咬牙:“弟妹真是说笑了,车里有点闷,不过是想扇扇风罢了。”
闻言,温宴初“体贴”地从一旁拿出了一把团扇,递到了陈令容面前。
“大嫂,这把团扇之前就一直放在马车里了,先前我也没怎么用得上,正好,如今给大嫂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陈令容:“......”
大可不必这么“贴心”。
但“热”,可是陈令容亲口说的,这时候,若是再说不热,那刚才她在干什么呢?
有时候,人就是因为一点面子,就会受罪,不然“死要面子活受罪”这句话是怎么来的?
于是,要面子的陈令容,铁青着一张脸接过了温宴初递到面前的团扇,顶着她的目光,陈令容只好执着团扇在面前轻轻地扇动起来。
大冬天的,能有多热?温宴初现在甚至还觉得冷,手恨不得直接塞进汤婆子里,她光是看着陈令容在那扇风,她好像都能感觉到冷,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甚至打了个颤,连忙别过头去不看了。
陈令容也是硬着头皮扇,只扇了一会,她就连忙把那扇子放到了一旁,恨不得赶紧离那扇子远远的才好。
温宴初看了也忍不住笑,还问了一嘴:“大嫂不热了吗,还是累了?若是累了,弟妹也可代劳。”
“不!”
陈令容几乎是毫不犹豫,直接扬声阻止温宴初。
见温宴初神情错愕,陈令容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些过激了,立即又缓和了语气。
“有劳弟妹费心,不必了,我确实不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