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初那边的消息。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消息被人拦下来了,还因此在府中大闹了一场,结果一番打听后才得知,解府那边根本就没有消息递给她。
从那以后,祝知微就像是死了心。
直到今日,直到方才,她从解停云的口中得知,温宴初心里竟然还是记挂着她的,只是因为听到了一阵与她可能只是相似的声音,便着急地从马车上下来看情况。
温宴初方才赶来时的神情不像是装出来的,这一点祝知微也能看得明白。
本就不是仇敌,眼下又何须如此生分。
于是祝知微抿了抿唇,小声道:“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们道一声谢谢,还有温将军也是,谢谢你今日的出手相救。”
温晏丘闻言颔首,没有说话,像是只是路过此地随手救下了一个人这么简单,其中不掺任何的杂质。
见他这副冷淡的样子,祝知微又一次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了,只目送他一路走到了温宴初面前。
“妹妹?你怎么会在这。”
说着他上上下下将温宴初打量了几眼,又将目光朝她身后看去,见她此行并未带着送她的那些侍卫,便不自觉地皱了眉。
“怎么出来一趟就带这么点的人?最近城里不太平,凡事需谨慎,以后这种偏僻的地方还是要少来。”
后面这句话也不只是说给温宴初听的。
温晏丘的语气虽严厉,但终归是好心,于是温宴初听后就跟着一笑:“这不是还有三哥在嘛,有三哥在的京城,再乱还能乱到哪里去?更何况青天白日的。”
然而说完这话以后,温宴初就意识到了不对。
果不其然,只见温晏丘的目光落在了依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宋文举身上,像是在说这不就是典型的例子吗?
温宴初:......
见她一时哑然,温晏丘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
“你还没回答三哥,今日为何跑到这边来?”
温宴初讪笑两声:“附近几个镇子里有解府名下的商铺,如今我掌管解府大小事务,城中的已经去看过了,只剩下城外的这几个,今日正好闲来无事,便想着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