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身前推开了。
“拜托,我又不是傻子,他名字又不是什么拗口的名字,我要是真记不住,那估计得叫大夫来看看了。”
一番试探,解停云也是真的信了温宴初的话,只是心里还是在意她的那句“怎么什么醋都吃”,抿着嘴,不知她是不是对自己生了厌。
其实解停云也并不想总是这样,可是他忍不住,不论是谁,只要是除了他以外的人让温宴初露出笑颜,他便不自觉地会对那人产生注意,若是女子还会好一些,若是男子......
他便无法克制心里的那点心思。
他已经忍了太久太久,从前不敢肖想,可如今温宴初却成了他的妻子,与他是从前从来都没有过的亲密,若还像以前那般,他自然还会接着忍耐,按捺自己心里的那点晦暗的心思与冲动,可今时不同往日,温宴初说她自己不是傻子,可他何尝不也是如此?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粗心之人,温宴初如今待他究竟如何,他们成亲后相处了这么久,他心里怎么可能一点数都没有,正因如此,他才会“恃宠而骄”。
一时之间,两个人谁都没有接着开口往下说,只是站在这狭仄的密道里,任由四周墙壁上的烛火跳动。
借着烛光,温宴初抬起头来,一双眼睛不停地打量着解停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