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疙瘩,他下意识搓了搓肩膀。
“宋文举这人你我都心知肚明,温宴初当初在祝家落水那事就是他干的,这事我也是查了许久才查出来,温家到现在都还没查明白怎么回事,可见他背后人的势力不简单。”
解停云点头:“这也是我当时暂且选择按兵不动的原因。”
报复,也要找寻时机,不能一味地意气用事莽撞而行。
这个道理,解停云早已经心知肚明。
谢锦见他没冲动,心里松了口气:“你确实成长不少了,这次我其实犹豫了许久,想着要不要与你说,近日匪帮的动向不是什么好预兆,他们那群亡命之徒又与宋文举有联系,而宋文举先前想要致温宴初于死地......”
一番联系,不用谢锦明说,解停云也能想明白。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谁都不能拿温宴初的性命安危开玩笑。
谢锦一直都知道,在解停云心里,温宴初比解停云自己的命都重要,她若真出了事,解停云还不知道会发疯做出什么事来,谢锦可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得来不易的盟友。
所以他也愿意帮解停云留意这些不起眼又与他毫无关系的事情。
他们之间隔了整整十多岁,十多年的岁月,若真要细细讨究,按照年龄,其实解停云也该管他叫一声叔叔,本着长辈的关怀,谢锦指尖轻轻扣了扣桌案,提醒解停云:“京城里像宋文举这样的人,可不止一个。”
但他纵使有能耐,却也处处受限,没能把所有人都查出来,敌在暗处,不好防,谢锦只能做到这份上了。
所幸解停云并不傻,能听得懂谢锦的弦外之音。
也就是说......京城中像宋文举这种对温家有敌意,或者说被授予对温家有敌意的人,不只是一个,还有很多个。
温家树大招风,这些居心叵测的人,简直防不胜防。
解停云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神情显然不似方才那般轻松,眉眼已染上疲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