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三弟妹,今日出去一趟是不是辛苦了?我跟你说,那群掌柜的,各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今日一趟下来,没被为难吧?”
温宴初笑着看了陈令容一眼:“大嫂怎么知道我出去是见各位掌柜的了?”
陈令容笑容一僵,又很快反应过来。
“这不你们夫妻俩走得时候阵仗也不小,一来二去,便也传到我耳朵里了。”
说着,她又问道:“怎么去看铺子也不同嫂嫂我说一声,你开口的事,我还能不应吗?”
温宴初心里一阵冷笑,面上却不显露,只是故作懂事模样回道:“昨日大嫂迟迟未来,想必应是生了病,既如此,我还如何能心安理得地让大嫂做陪同与我去受苦呢?大嫂也说了,与各位掌柜打交道,并非是什么容易的事,我怕会让大嫂太过操劳。”
陈令容干笑了两声,心里只是暗骂温宴初的好口才,以及外面那些乱传话的人。
从前究竟是谁在说温宴初是个草包的,依她看,温宴初分明精明的很!
陈令容暗自咬着牙,却硬撑着笑着,小心翼翼地试探:“弟妹今日走上这么一遭,可有查出什么纰漏来?”
温宴初闻言摇摇头:“我也正想与大嫂说呢,掌柜们做事当真是滴水不漏,多半也是大嫂从前管理的好,当真让我这个做弟妹的心中佩服。”
听到这,陈令容正要松口气,却又听温宴初说道:“掌柜们也都很是想念大嫂,各个都抓着我问,您什么时候过去见他们,他们看着可都是有急事要找您呢。”
陈令容动作一僵,心跳像是瞬间慢了半拍,许久过后,她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