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停修只淡淡地应了一声,便又继续喝茶了。
傍晚时,从解停修院里偷偷送走了一个丫鬟,罩着麻袋,看不清长相。
解风回来汇报的时候,只说身形看着有些眼熟,但也不知究竟是谁,那丫鬟到底长什么样。
解停云听后只是朝他摆摆手:“继续跟着,看看我大哥大嫂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解风:“是。”
眼下他们夫妻二人刚用过晚膳,温宴初正坐在桌前翻看解府的账本,她既然掌管了这管家权,这些东西也该落在她手上了。
明日她该传陈令容与杜柔来她这,细细过问这几年两个院子的事宜,正好趁着这机会,好好与这两人算算账。
单只是一日的时间,温宴初从她三哥带来的暗卫前前后后就揪出了不少其他院里安插的眼线。
这笔账,从前不知道也便罢了,如今既然揪出来了,那就也该好好算一算了。
冬日天黑的快,只点着蜡烛看了一会的账本,温宴初便觉一阵头晕眼花,下意识抬手揉起了额角。
正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解停云见了立即蹦了下来,几步就走到温宴初对面,一把将她面前的账本夺在了手中。
“大晚上的,你也不怕把眼睛熬坏了。”
闻言,温宴初下意识抬眸看她。
一双眼睛微微泛着红,眸子水汪汪地,正打着颤似的盯着他看。
眼下,她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里衣,因屋内地龙暖和,她衣服料子也薄,在俯视下,一眼就能瞧见她大片白皙的脖颈,以及隐约乍现的香.酥春.光。
解停云只觉脑子一热,一股火猛地窜上他七窍。
下一瞬,鼻下隐约有湿热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