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早已绝口不谈政治,也不再评述任何历史,在一个北京的清凉秋夜,看着她深爱过的男人已过了而立之年,打着拍子在沙发上听红|歌,内心只剩下了一片荒凉的平静。 赵平津望了她一眼:“挺多年不住北京了,当心一下气候。” 西棠点点头:“嗯,挺干燥的。” 赵平津一整天工作下来,人明显的疲倦,声音也低了几分:“空气不好,早晚少出去。” 转眼看到他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抬手轻轻地按眉心。 西棠起身:“喝了酒回来?我给你热杯牛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