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门锁,碧落看着昏迷不醒的白榆急的团团转。
这该怎么办啊!
温南直接被带进了祠堂,身上是碧落慌乱中为她系上的披风,让她不至于只穿着里衣就被拖出来。
不管发生什么事,碧落这人总是会镇定的为了自己着想。
祠堂里面很黑,昏黄的蜡烛闪动就只有寂静诡异的排位,密密麻麻的在温南脸前,披风单薄,只有那领口上的一圈兔毛才能给温南一点温暖。
好冷。
温南暖暖手,忍不住拉着自己身上的披风,想要暖着身子。
她现在还发着烧,胆战心惊,身体虚,心里更虚。
这里上下这么多牌位,都是别人的祖宗,自己在这里除了害怕和敬畏,什么也做不到。
冷风也成为了阴风阵阵,每一丝都让她不寒而栗。
“囡囡?”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门被打开,李冀带着一身寒意进了祠堂。
跪在那里的温南听了声音回过头来,满脸都是希翼,她现在顾不得别的,只想李冀能把自己带走,走的越远越好,哪怕是将她赶出府去。
李冀左手拿着一个毛茸蒲团,胳膊上挂着大氅,随着走路的动作正一晃一晃的。
这人身上的衣物还是红色居多,昨日里的喜庆一直延续到现在。
“起来。”
李冀伸手拉住温南的手将人扶起来,那蒲团顺势塞进温南的膝下,又将大氅给人披在身上。
“王......”
温南像说些什么,口中的话改了又改回道:“表哥,我难受,囡囡知错了,你放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