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
颤栗……
温南双颊洇红,感受着那双手带来的凉意。
柳眉蹙,云鬓绕,李柏忌的指尖轻点?而过,最后俯身下去。
大殿的大门肆意的敞开着,周围空无一人,遮欢带着人守住四方院门,那阵势怕是?个人都要?绕着走。
殿中烛光闪动,只?有屏风后还有人们交缠在一起的影子?。
指骨抵于唇,软绵绵,红润润,柳腰扶摆,牡丹花开,檀口抵香腮。
这才是?李柏忌今日独自等待四年的盛宴。
等待叫他牙根发痒,双目猩红。
李柏忌从?开始到外面的天都要?蒙蒙亮,他的眼睛都直白贪婪,都从?未离开过温南的脸。
看着香汗浸身的人,李柏忌伸出手与温南的手指交缠,看着那上面淡淡的薄茧印子?,低头在上面落下一吻。
当年他带军平乱南藩部落,归来的路上途径岭南,那天是?初一,他到现在还记得。
他在马上,看着高台上那伫立的神女祈福,神女的光辉那么刺眼,叫他心生妒忌。
不过,神女,神女,自然是?神明之女,受百姓拥戴,那便有意思多了。
回?了北境,他便拿着画像,找到了与那神女几分像的莹华,从?这刻起,那高高在上的圣洁,最终也会被他染上尘埃。
得莹华,乱李冀,二人从?小青梅竹马,李柏忌疯狂的觉得,连上天都在帮他。
果然,北境毫不犹豫的将莹华作为他的四夫人,他就这么看着李冀根据他的消息在岭南找到神女。
随后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只?是?,这女子?过于胆怯,怎么逼都逼不疯,不过他很?喜欢。
喜欢只?往前走,不甘回?头瞧的温南。
可是?,身为神女,怎能会笑,孤只?是?叫你笑不出来而已。
李柏忌落下吻,看着有些混沌的人,又紧住那细细的腰身。
疯吧,疯吧。
这天,他衣着华丽,亲手接住那被他染脏的纯洁。
温南只?觉得大脑昏沉,浑身疼痛麻木,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一轻,隐约感觉李柏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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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药。”
李柏忌嗓音里满满都是?餍足,十多年来,他背负太?多,从?未有今天如此痛快过。
温南鼻翼颤抖,忍不住的哭起来,看着高大的人走进来,努力的去拉住李柏忌的衣摆。
这人只?是?身着玄墨里衣,还未系上,平坦的小腹上刀痕遍布,温南忍住恐惧,努力说挤出声音:“王、王、求求您、赐给?妾、妾身一个孩儿......”
李柏忌垂眼看着,看着那牙印斑驳的青紫,蹲下身来抚摸着温南的脸颊。
“好啊,爱妾想要?,孤便允了你。”
说罢他转身吩咐:“福安,去拿玉勾来。”
在温南不解的眼神中,李柏忌缓缓开口,那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将温南牢牢的钉在耻辱架上。
“数年前在南藩,有一风流公子?,他腰间的玉佩却与别人不同,日子?一久便有人问他,你这玉件也不是?极好的,为何更换如此频繁,可是?因着没银钱买好的,心虚生起吧?”
李柏忌脾气好的讲起故事?,笑吟吟的看着温南脸上的表情,尤其是?那带着悲伤的眼眉。
他甚是?喜欢。
“那公子?说,此为玉勾,若是?用?它可保子?嗣,我带出来的玉勾,都是?美娇娘为我生下的孩儿,从?此后,南藩的公子?哥儿各个以?此为傲。”
李柏忌的脸本就妖冶,头冠碍事?,早就被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