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我这院子是?真热闹啊。”
金赟儿?往后靠了靠,她这一动,那?打?板子的仆役们也停了手,只有挨打?的那?小厮还在小声的痛呼着。
“还不是?你先热闹起来了,本郡主在闻香阁便听见你这边的惨叫声,还寻思妹妹是?怎么了呢,没成想?在这苛责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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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境梅拿出了郡主的身份,理所当然?的坐到了上面,与金赟儿?的位置平起平坐。
温南跟着进来,没看金赟儿?一眼,而是?跟着李境梅,她坐着,她站着。
金赟儿?不屑的看了温南一眼,回头?看向李境梅:“这不是?不知道这是?谁院中的人,问他他也不说,硬生生的扛着,要不是?打?翻了妹妹我最珍爱的花瓶,我也不至于气急如此。”
金赟儿?听了李境梅的话,散漫的站起来行礼,又扭着腰坐了回去,手里的帕子往那?一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不就是?一个花瓶,怎还对着一个奴仆撒气?”
泽华苑中的女使,在李境梅落座后,就去沏了茶来。
李境梅抿了一口,对着金赟儿?开口:“妹妹院中的茶越来越好喝,怪不得大王日日都来,原是?这院子里有好东西。”
当听见金赟儿?说那?小厮死活不说自己是?谁院中的人时,温南的情绪是?复杂的。
忠仆难得,这小厮还是?个忠心倔强的。
也值了自己绞尽脑汁的救他出去了。
“姐姐,你我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您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何必要这样冷嘲热讽。”金赟儿?有些乏了。
今日迟迟不等辛蕴带着温南过来,打?碎了父亲送的瓶子,若是?自己往严重里闹,那?便是?温南纵仆行凶。
往浅里说,那?也是?温南管束不严,没成想?等来等去却等来了青鱼。
这个温南也是?个油滑的,竟想?着找李境梅这个蛮不讲理的过来打?岔,知道今日是?没戏唱的金赟儿?,只能将满心的怒气发泄在这小厮身上。
“那?我也就不藏着噎着了。”李境梅本就不喜欢金赟儿?,可如今说是?要帮温南,她也知道不能闹得太难看。
如今这人开门见山,李境梅便不带商量的语气说道:“这个小厮,今日我要带走。”
“姐姐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金赟儿?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用手帕挡住唇角笑了起来。
“当然?,我今日要把这个小厮带走,损坏的东西,我赔给你。”
李境梅看不惯金赟儿?这幅样子,说话娇滴滴,笑起来像只狐狸,一言一行全都是?心眼。
“赔?姐姐如何赔?”金赟儿?止了笑,手一拍桌开口:“次瓶是?当年?陛下登基,奖赏父亲护龙有功的贡品,你在这大言不惭的说赔,你是?赔给我父亲,还是?叫你那?父亲赔给陛下。”
金赟儿?的眼睛紧盯着李境梅,她知道这人做事急率,只想?着惹怒这人,要是?没讲温南扫地出门,那?给李境梅点?颜色看她也开心。
“你!”
李境梅让金赟儿?堵的心乔,恨不得给这人点?颜色看看。
“梅姐姐。”此时此刻一道声音响起,温南正歪着头?看着站出来的辛蕴。
从刚才进门温南就一直忐忑,听着两边都起了火星子,她刚想?出来人,没成想?倒是?辛蕴先开了口。
“何事。”李境梅没好气,但刚才心里那?股窝火被辛蕴叫了一声打?断,她又顺着台阶,气汹汹的坐了下去。
“无事,只是?想?着那?唱戏的班子是?不是?到了。”辛蕴一脸天真,她与这个堂上所有人都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