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我知道。”温南的唇角因为委屈,再也控制不住的往下垂,她深深呼吸,不断控制自己的情绪。
白榆看着有些委屈的人,心里想着,姑娘三年前从岭南来到冀州,就是冀王府的人呢,开始说的是及笄后就嫁进王府,所以成了人人艳羡的表小姐。
没成想却因着貌美遭人嫉妒,惹得老王妃不快,在王府受到苛待,冀王无法,才将小姐藏进东厢里,如今这准相公却是迎娶了贵女。
这不犹如棒打鸳鸯,谁心里能好受的了。
想到这,白榆雀跃的心有些失落,她无意识的捋了捋发尾,摸摸发髻上的红梅,她年纪也不小了,想让自己最好的一面露出来。
温南的视线落在李冀身上,他身着一身喜服,正游走在各个显贵之间,那脸上的笑容叫她觉得有些刺眼。
摇摇头,将心中的不如意全都化了,温南动身顺着鼓边的绳链爬了上去。
她在岭南是圣洁的象征,来了冀州无名无分总是要用心造势的。
这是李冀让自己在大婚上献舞时说的,温南照做。
早就习惯了高处,温南坐在鼓面上小心的摩擦着自己的胳膊,还是有些冷的,生怕自己一会儿会被冻僵。
为这献舞,天天饿着身子,让身体轻盈,要是没有碧落的糖,温南确实有些撑不住。
视线略过李冀,这才发现这人坐在上位靠下的位置上,最上面还有一个空空如也的位置,正被一屏梅竹绣屏挡着。